“我当时一心求死,本想再跳。可是那蒙面之人的一句话却打消了我自寻短见的念头。他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就没有错,有错的人是霍天行。如今霍天行风风光光的坐着无极门掌门,那我凭什么去死。就是死也该是霍天行去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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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听到蒙面人的话后,突然惊醒。对啊,我为什么要去死?是霍天行负了我。该死的人是他,又不是我!就在这时,那门面人突然对着我说:你既然这么恨霍天行,那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让霍天行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听,当即大声回答他说,想,我想要报仇,我想要霍天行身败名裂,我想要霍天行死无葬身之地!我这就将家父的遗书公之于众,我要他做不成这个掌门!”
“哪知那蒙面人却摇着头说道:你此时拿出遗书只怕未必就能报得了仇。霍天行的掌教之位乃是光明正大比剑所得。就算是看到遗书,大不了被剥夺去掌门之位,却无法教其身败名裂。”
“我知道蒙面人所言不虚,当即便向他请教,只要他能帮我报仇,叫霍天行身败名裂,那么无论让我付出什么也行。蒙面人当时只是沉吟了片刻却什么都不说。”
“我以为他不答应,便接着哀求!过得一会儿,蒙面人转过身来对我说要报仇也不难,但是我必须要相信他,并且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他便能保证让我大仇得报,保证让霍天行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我当时本就心中大乱,自然是原意相信他。他便告诉我说,要我先不要将遗书之事对外说出。然后让我想办法去接近天健师兄你。并且嫁给天健师兄你为妻!”
说到此处,冷晓霜缓缓低头,看向瘫倒在地的林天健,眼神中露出一种难言的复杂。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当时一心只想着报复霍天行,自然满口答应下蒙面人的要求。”
“后来我便照着蒙面人的要求开始接近天健师兄你。天健师兄本就对我倾心已久,自然是没费多大的功夫我二人便走到了一起。”
“在后来我二人便在众同门的见证下举行了婚礼。那一天霍天行身为无极门掌门,本该是我们那场婚礼的最好的主婚人。然而他却说什么都推辞。最终只能由赵师叔来做主婚人。我知道霍天行是不敢面对我才推辞的。”
“在我和天健师兄大婚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蒙面人的传书,他告诉我说,要我将先父遗书透露给天健师兄。但是不能让他知道是我给他的。然后让我在暗中去看看林天健的反应。”
“后来我暗中安排天健师兄拿到爹爹的遗书。我想只要其看到遗书,定然会去跟霍天行争夺掌门之位。其时霍天行刚刚接任掌门之位不足一年,只要天健师兄手持爹爹遗书在,到时候霍天行定然不得不让出掌门之位。”
“可是想不到天健师兄见到遗书之后,虽然去找过霍天行,可是却只是给他看了看遗书中的内容,然后就将遗书扔下了后山悬崖。”
“我当时见到林天健将爹爹遗书扔下悬崖,便知道此事始终还是要靠我自己。林天健这个懦夫,根本就不配做我冷晓霜的丈夫。在他们二人离开后山之后,我攀下后山悬崖,将爹爹的遗书捡回。将此事报知蒙面人,然后等待他再给我拿主意。”
“数天后,我又接到了蒙面人的传书,他在传说中只写了两个字,一个是忍,一个是等!同时他还给我拿来了一部武学秘籍,一部专门针对我无极门两大绝学的秘籍。我看到后便明白,只要我能将其练至大成,那么就算是要亲手了结霍天行也不是什么难事!”
“从那一天起,我便在无人之时拼命练习蒙面人给我的武学秘籍。这一练就是好几年,这几年的时间我无时无刻不想手刃霍天行这忘恩负义之人。老天有眼,在去年,我终于将蒙面人给的武学练至大成。”
“就在我忍不住要去找霍天行拼命之时,当初救我性命的蒙面恩人却出现了!他告诉我说,虽然我对他所给我的武学秘籍已经练至大成,足以对霍天行造成威胁。然而霍天行手中却持有我无极门历代掌们相传的‘昊天剑’!若是我不能找到一柄足以匹敌‘昊天剑’的神兵利器的话,只怕照样无法击败霍天行。”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他告诉我说。铸剑山庄的龙在天穷十数年之功,即将铸造出一柄世间少有的宝剑。只要我能得到那柄宝剑,那么报仇之事在无阻隔。”
“然而凭我一个从未下过无极山的妇道人家,又如何能够前往远在千里之外的铸剑山庄将宝剑盗走?后来我就将注意打到了这两个老家伙身上。”说到此处她将目光投到了赵擎苍二人身上。
赵擎苍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嘶声道:“冷晓霜,你说过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任何人的,你,你想干什么?”
冷小霜笑着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可是当初你又怎么色胆包天。你这一肚子坏水的老色鬼,当初我只是给了你一点点甜头,你就立刻对天起誓,说什么誓死帮我除去霍天行。”
吴擎宇听到冷晓霜这么说,顿时怒喝着向赵擎苍道:“赵师兄,你,我原以为你是看在已故的冷师兄份上才会如此帮着她,原来你居然和她做出了这等天理难容的苟且之事。你怎么能如此糊涂啊。”
倒在地上的林天健听到此刻,直欲发狂,嘶声道:“我这么多年对你情真意切,你却为了报复霍师兄,做出这等有辱师门有损妇德之事。你怎么能对得起我,对得起师尊在天之灵?”
冷晓霜冷笑道:“好一句情真意切,你要是真的对我好,为什么我那么多次暗示你去对付霍天行你就是不答应?你知道么?这些年我每天都恨不能将霍天行碎尸万段。他为了掌门之位负我,我就要他百倍偿还。可你呢?你只知道说什么师兄弟情深,大局为重。都是狗屁,一个男人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没胆量要回,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