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家都站起来,眼睛直盯着,远方走来的这位媒人老赵,还有带来的陌生小生姜舟,还有姜舟他娘。
当他们进院,大家正拍着肩膀,相互介绍时,紧随其后的翠兰,这时也打开了院门。
这老赵头,大家介绍完,一回头,看见翠兰,就急忙满脸堆笑的开始给姜舟介绍:“这位是暂时先叫婶,未来叫娘的人?”
这姜舟急忙乐呵的点点头,说了一声:“啊!婶好!”
“啊!那还站着干嘛,来,都快坐吧?”翠兰说着,急忙给大家拿凳子。
这老赵看看,又把姜舟他娘给翠兰介绍,说:“这是你亲家母,姜氏。”
“哦!哦!那敢好,来,都坐吧!这远道而来,一定累啦吧,来歇会,喝点茶!我这啊!先把这东西放过去?”翠兰看了一眼,说着,把手里拎的东西,拿进厨房。
这翠兰顺着厨房的门,偷来到院子后,就给陈叶光使个眼神,然后回到了屋,和陈叶光说:“自打进门,看了一眼这个叫姜舟的孩子,怎么就让人开心不起来呢?”
“我也有点这意思,不过待会再说吧?”陈叶光说。
“你瞧瞧那个个头,长的就跟猴精似的,脸也长的跟那小孩似的,尤其他那动作,跟在那老赵后面,就那么一走,更跟那孩子似的幼稚。一面翘脚,一面张望着眼神,好像就在到处物色对象那出,东瞧瞧,西望望。而且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怎么看起来,性格一点也不稳重呢?”翠兰小声嘀咕着。
“是啊!性格不成熟的人,怎么养家呢?”陈叶光也疑惑的念叨。
“这个男孩体重,看起来,也就将近百斤左右,穿的一身衣服比戏服还大,难道这么大的人了,做衣服,连大小都分不清?还一面走,一面挽袖子,走路踩到裤角子,还一个劲提了趟啷的,真是的搞不懂。唉,咋就没有一看就随心的呢?”翠兰难过的说。
“是啊!怎么会那么瘦,那么轻的身体,如何养活一家人?哎呀!行了不和你说了,你头疼,偏要拐着我?,”陈叶光说。
“随便吧?我也就说说,操够心了,懒的管,爱啥样啥样吧?”翠兰无奈的说。
“天下哪有那,你想什么样的,就能遇到什么样的啊!挑到死也未必,能过日子,就将就吧!那外表能顶饭吃啊!你知道人家肚里有多少干货?”叶光听了,心情不好的说。
“你再瞧瞧他母亲那样,别说干货,就湿货都捞不出来?”翠兰气得翻了一下白眼说。
“别抱怨了,嘟囔多了,也没用,让人看见还不好,打碎牙,往肚里咽。去外面招呼客人吧?”叶光看了看,没招地说。
“唉!这一辈子的事,都不随心!还得应付?”翠兰说着,扭头出去了。
翠兰来到院子,看看院子里的大家说:“啊!大家难得一聚啊!吃点点心水果吧?”
这堂弟的媳妇,从姜舟的母亲,开始进院时,就仔细看那姜舟母亲头顶,发现她连头发都没有几根,有几根头发还在后面,也是剪得长短不一,身穿的衣服就像从哪里捡来的,破也就不说了,还皱得不像样,而且也很脏了,比那乞丐还有特点,看着就让人禁不住发笑。而且跟在一瘸一拐的老赵旁时。这三个人,一出场,简直比看戏都精彩。
这场相亲的第一印象,就把陈叶光他堂弟媳妇的嘴,都弄得要撇上天了。可这仔细一想:“这啥样也和自己无关,要是说不好,那我这帮打听的,岂不是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想到这里,于是就故意把油亮的头发,往耳朵后掖一下,手里从腰间取下一丝帕巾,扭两步波动着的裙摆,故意起来招待说:“来,来,来,这坐坐,大家唠唠嗑。老赵你可是受累了,我这倒也没啥!就是帮点闲忙?”
老赵见这叶光的堂弟媳妇,这一动,他这心里就一颤一颤,于是笑嘻嘻的眯着眼睛,说:“哪里,这大家不都在忙活吗!那有啥,这还不是为了两好搁一好吗!成一家人,消停过日子吗?”
“是啊!是啊!那来来大家喝茶,啊!”这堂弟媳妇热情的说着,给大家倒上。
这院里的事情,对于铺锦来说,就像九霄云外之事,好像和自己无关,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根本没那心情看好歹。就在母亲前后,听母亲的话,在拿回的菜旁,母亲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窗外的话,就像耳旁风,心里恨不得要躲到哪个孤独的角落,封闭起来,过与世隔绝的世界。
这姜舟和母亲各自坐在铺锦的姑姑和姑父旁。他们都各说各的。这时,和大家说了几句话的媒人老赵看看,说:“啊!是不,咱该唠咱的,但不能把两个孩子的事耽搁了,让他们俩唠一会儿,看看孩子们啥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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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说完像姜舟使了个眼神。
“我都听叔的?”姜舟笑嘻嘻的说。
“对,对,让他们去唠一会儿吧?不愧是老手旧胳膊,那挥一挥袖也明白啊?”这在一旁的堂弟媳妇,夸奖的说。
于是这叶光堂弟的媳妇,就急忙朝屋里大声喊:“铺锦啊!铺锦!快出来和姜舟唠一会嗑去吧!别害羞啦,快去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