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沌越混,算是难走出来这个圈了?所以我们宁要在天上许给寂寞,也不想到人间参与红尘?”侍女天成说。
“殊不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在河边站不湿鞋的是佛?如今汪瑞进京赶考,也不知如何。若是留到京城,那个铺锦恐是真的没戏了?”王母娘娘说。
“就算回去也是没戏,级别分化,谁有点能力,不把那晃牌子立出来。立晃牌子的,就是为了给百姓看,我比你高级,自然有无数的趋炎附势的随合,都是一些随风唱影的俗人。有慧眼的在没慧眼堆里,那是天大的悲哀?”天成侍女说。
“其实有些人只是看上去风光无限,凌驾于布衣之上,以为就是英雄了?其实连狗熊都不配?何谈英雄?不过他也真是喜欢拿着自己当招牌,来唱和自己?那魔冒充佛时,比佛装的还形象,可惜目的一露,还是原形毕露?”王母娘娘说。
“谁知道不是真货,非要硬装大瓣蒜。有几个包公,于成龙那样的是真心实意,默默无闻为百姓着想,谦虚谨慎,不计功德的人。少之又少。就他那爹,势力眼,铺锦想都别想?”天成侍女说。
“好了,天上的日子,虽寂寞些,可要比那红尘勾心斗角的地方要强多了。不提也罢,我们散散心,一起看看风景,愉悦,放松一下心情吧?”王母娘娘说。
“好,有人的地方,必有曲折之路,像这风景。而我们最好,因为是仙,不必羡慕他人?”天成侍女说。
王母娘娘满面春风,尽赏天上的风景,在不断前行的步履中,感受着惬意十足。
“一切再好,终归随着目光转瞬即逝?我们回去吧?其实最美的风景,莫过于一颗好心情?”王母娘娘说。
“那娘娘现在心情呢?”侍女天成说。
“融入自然后,好多了,那就把自然带回去吧?”王母娘娘说。
“哪敢是好了!”侍女天成领娘娘回宫说。
人间这里,铺锦陪奶奶有些时日,要告辞,回父母那里。
“奶奶最近气色还好,父亲来过,捎信让我回去?”铺锦说。
“本来也没打算留你多久,必定女大不中留?再一点奶奶也想开了,只要还爱着你爷爷,那就更得好好的活着,活着是对死亡的一种依托吧?我相信你爷爷泉下有知我幸福,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的?我每天为他念经祈福,也算夫妻一场,救他早日离苦得乐吧?”奶奶说。
“奶奶说的是?无论生死,都是最好的安排和归宿。既然有归宿,总比心灵流浪强?”铺锦说。
“奶奶倒是想得开,不过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苦衷?奶奶问你,你的婚事,你想得开了吗?”奶奶说。
“想不想得开都得开,想不想得开,都想不开?随缘吧?就如同一个季节里的花开,看着笑,不知道情不情愿?看着落,不知道也包含快乐?”铺锦说。
“那就好,说一千道一万,还得过啊?奶奶送你回去?”奶奶说。
“奶奶你并不孤单,我会想你,常来看你,愿佛祖永远陪伴奶奶幸福安康?”铺锦走出奶奶家,回头说。
当铺锦回到了娘家,打开门。
“娘,我回来啦!”铺锦说。
翠兰听了,坐着没动,继续做着手里的针线,半抬眼皮瞄了一下铺锦说:“回来啦?”
“啊!铺锦回?”铺锦说。
“你奶这回又跟你说点啥!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说我这个儿媳妇,怎么做都没对得起她?下舌老难听了,让你回来替她报仇?”翠兰说。
“奶奶想爷爷孤独,没顾得上说你什么?看奶奶的样子,也挺可怜的?”铺锦说。
“你看这个可怜,看哪个可怜,没看你把别人可怜到哪去,竟瞎操心。她也有今天,当年那个威风,这回都扫地了,就消停了。要不有点能力,就拿那势力眼看人?”翠兰说。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拿往事,让今天不开心呢?重扰思绪?”铺锦说。
“我没你心大,不记仇。要不是,他们家重男轻女,我和你能轮落到那步田地吗?瞧不起我们娘俩,差没给他们家生男娃。那事能都愿我吗!你爹就没错,反正托生女人就是作孽,咋整都老母猪转栅栏,里外不是人?”翠兰就像多年积压的心病,一下子释放出来了似的,怨说。
“殊不知,最简单的道理,哪一个男人,不是女人所生,不尊重女人是罪过。风水轮流转,人就喜欢这种循环往复的折磨。那就让它随缘好了。我什么也不想争,对这个世界,我没有恨,怕累得不值,所以只有爱?”铺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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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没你心大?”翠兰问。
“因为这世间的苦,我都尝尽了,所以我不希望别人是另一个我,所以我想告诉别人,爱,才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没有什么可以取代它,能给人类带来的快乐,何乐而不为呢?”铺锦说。
“你要证明有些时候,女人也有比男人强的地方,你要证明穷苦的女人也不差?”翠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