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风去念佛了,师傅听了,心里并没有安宁,还是有些放不下,于是再次急忙问:“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
“唉!也够受的。都说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可这世间也太难了,有多少无奈,让人窒息?”洪风感叹地说。
“今天若不是夜半,我就去了,现在只好歇一会,早点赶路,明早好到这两孩子哪看看?”徐章说着收拾起东西。
汪府里,被抬回的汪瑞,身边又是丫鬟伺候,又是大夫伺候,跑前跑后的,人满为患。
到了夜半,汪瑞被伺候得有些半昏半醒,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窗外夜空。大家一见,开始闹闹吵吵。
“少爷醒了?”丫鬟们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大夫说。
“快去,准备饭菜,看适合吃些什么?”县令大人说。
丫鬟们,不一会儿,把饭菜端上来。
汪瑞看着饭菜,在那里抒情:“茫茫星海,谁能读懂谁的心?一轮月光,多少杯好酒皆陶醉。想你的心,就像吃饭的胃,纵有满汉全席,我却顿顿离不开你,开胃下饭的酸辣咸菜,你在哪?”
“这怎么精神不大对劲啊?”县令说。
“可能是受了点刺激?”大夫说。
“那好,我来和他说话?”县令说。
大家都看着汪瑞失魂落魄的样子,感到可怜,退到一旁看着。
“你醒了,没想到那个丫头,还活着。你那天去干什么了,原来好多人都在瞒着我,该当何罪?”县令激怒汪瑞的样子说。
“父亲,昨天的事,不要在今天纠结了,过去的对与错都不重要了。心已灰烬,还说有何意义?星星知多少,再盼月圆?”汪瑞无精打采地说。
“那好啊!昨天过去了,你干嘛这个样子。既然和你无关,我就把那俩个护卫拉出去斩了算了?”县令气得恶狠狠地说。
“不关我事,不关铺锦事?”汪瑞笑嘻嘻的说。
县令见他说完,还是无动于衷,像丢了魂的样子,气得走到院子里喊:“来人,把那俩个和少爷结派的人拿下!”
这时候,只见院子里出现几个黑衣人,摆开阵式。
这时,有一个护卫,立马拔起剑,对摆开架势的黑衣人,大喊一声说:“看,谁敢?”
这时,县令的一个眼神,只听得这夜空下的宁静被破坏。
“剑本无罪,是谁挥起了它,让它咄咄逼人?”汪瑞说。
在上下数百个回合中,剑染了一位护卫的鲜血。
“住手!”汪瑞喊着,用尖锐的目光看着父亲。
大家听了,立即收手,看了看老爷和少爷。
这时,汪瑞抢过护卫手中一把剑,跪在地上,大声说:“父亲,放他一条生路,你不就想杀人吗!儿子活够了。什么名利,都是过眼云烟,我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是我的,真是可笑,我替他们死?”汪瑞心灰意冷,眼含热泪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到离开那个女人,这世界,就没有你值得活下去的勇气了吗?我堂堂硬汉一条,甚至连一个随心女人都没有,我还在撑什么,你!怎么这么点小事,就想放弃功名了吗?”县令斥责地说。
“爹爹,放过他们吧?你放心吧!你那个儿子已经死了,从今往后,这个就要功名,行了吧?因为没有功名,我连自己都救不了,谈何喜欢。我从今天起,和铺锦无关。没有必要再杀他们。放心吧,我明天就去读书,去给你考取功名,给你娶千斤的儿媳妇。让你称心如意?”汪瑞苦笑着大声说。
“我就说吗!我儿子怎会是懦夫!好,爹爹静候佳音?”县令拍了拍汪瑞肩膀,笑着说。
“那各位还不谢过我爹。散了?”汪瑞说。
“好!看在我给我儿面子上,赏你们一条狗命?”县令说完,哈哈大笑。
护卫们听了,拱手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