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师傅。”翠兰回头看看铺锦说。
“师傅!”铺锦笑着说。
徐章看着铺锦,眼里却全是曾经青云的样子。随即和翠兰说:“铺锦也会叫师傅啦,好乖,过来让师傅看看,看师傅给你带来玩的。”
“看着挺好,就是遭罪,没有一天不扎针吃药的。只能吃一口东西,多一口,就会痛哭。看着水果,吃一口,就凉到痛,身体纸包纸裹,像个娇皮孩。身体弱得很。”翠兰心疼的说。
“小家伙,能惹得全家人高兴啦?”徐章看着铺锦想起青云,开心的看着说。
洪风在一旁也拿着吃的逗着。
“孩子还好,是不!”徐章问翠兰。
“最近找附近一个殷大夫,是个男的,给开了点药。又找了一个杨大夫,是个女的,开了点药。这还是以前那位五棵松的大师告诉的,说吃副谐音阴阳的男女大夫的药,放在一起煎,才能看好。果真,这两天好多了。”翠兰笑着说。
“只是可怜孩子,好好的照顾吧?”徐章说。
“就这样一个病秧子,可是惊动了附近所有的大师,可真是的?”翠兰不好意思的说。
“能给铺锦看病,那是我们的福。不打扰了”徐章和翠兰说。
“和师傅再见!”徐章又低头,看着铺锦可爱的样子说。
走后徐章又来到汪府,没见到汪瑞。只是听人说,汪瑞随奶娘走啦。
徐章在汪府外,深叹说:“唉!这高墙大院,却融不下一个孩子的幸福。”
“你看,这银子堆砌的地方,那大夫人的几个孩子,吃喝嫖赌……”洪风说。
“也就那样了,汪县令总是盼完这个盼那个,就是从小不知道管教。汪瑞离开也是对的,走,我们去奶娘那看去?”徐章说
徐章和洪风找到了奶娘家。看到汪瑞第一眼时,流下了眼泪,那么小就懂事,真是天生啊?看着汪瑞给奶娘捶着背,那小手,不急不缓,恰到好处。
一口一个:“奶娘,我来照顾你。”围前围后的转。
奶娘一见徐章师傅来,刚要动身。累得直不起腰,汪瑞又在那里用力的扶。
“小大人啦!来,我扶。”徐章看着可爱的小汪瑞说。
“不蛮你说,我看这孩子可怜,才收留。可我也没能力让少爷享福,少爷可懂事啦。”奶娘抹着眼泪跟徐章说。
“奶娘不哭,瑞儿给奶娘擦眼泪。瑞儿和奶娘不苦,可幸福啦。”瑞儿懂事的说。
徐章看了看拿出几块铜板,说:“多好的孩子,这是我给孩子留的。”
“谢谢师傅,我会去老爷那要。”瑞儿奶娘说。
“谢谢师傅。”瑞儿在一旁也学奶娘的样子。
“他爹别看有银子,别看是她疼爱的儿子。可是出他银子,他会记得清清楚楚。进多少他不记。”徐章说。
“是啊!我对少爷这么好,每次要银子,老爷都会问是我花了,还是给少爷花了,所以我……”奶娘说着哽咽。
“这就是命啊!有什么的亲人,家庭,这些就像固定的模式,是生命以外的外在枷锁,谁也打不开啊!把他们牢牢的捆住童年的环境,无法抹去的记忆。他有你是福。”徐章说完要离开。
娘娘和小汪瑞送。
徐章在回去的路上说:“一个个鲜活的家,这就是一个个孩子的命运世界。”
“师傅,我只懂你是个好人。”洪风说。
“念阿弥陀佛吧!给众生祈福。”徐章说。
两个人随着脚步,积攒着一声声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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