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旁边的护卫听了,疑惑的说:“朝廷侵犯。指定又是银子那点破事?”
“在他们眼里,银子早晚是他们的,整人是大事,怕我碍事?”汪瑞说。
“上面不是有他刘姓吗?又好意思来找我们?不会是换名想栽赃吧?”汪瑞的护卫说。
“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有我,好事都是人家做的,烂事都推到我身上?”汪瑞说。
”在他们的嘴里,不知好歹,只要对他们有利的,不好也好,没利的,好也不好,黑的能说成白的……”汪瑞的护卫说。
朵儿在一旁,看了他一眼。意思刘县丞的官兵已到。
这时只见几个人,冲进人群,用剑拨开一条路。
当这几个人,从人群中挤进来时,仔细这么一看,原来是一群带剑的差役。
汪瑞和朵儿正像他们看去,一位管家也急忙迎上前问:“你们找谁?”
可是他们不由分说,立刻把剑放到汪瑞的脖子上,放高调的说:“跟我走一趟吧,汪大人?”
“这是干什么?不说明白,乱抓人,还有没有把这县令的头衔放在眼里?”朵儿立刻掏出宝剑,挡在他们的剑上问。
“要说也行,我们家大人说你贪污受贿,需要你前去面对确凿证据?”刘县丞的差役,一脸横肉的说。
“有过吗?证据不指向是你家大人吗,结果不解决。反过来变得法地往我头上扣。真是无语?”汪瑞说。
这时,后面上来几个差役,伸手把朵儿拉到一边去,然后说:“靠边站?”
“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耍流氓啊?快放开我?”朵儿挣脱着几个恶棍般的差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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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不就是朝我来吗?”汪瑞见朵儿被差役架着胳膊急着说。
“知道就好,姓汪的。你们俩,谁都跑不了。不过告诉你,以后少费话,还不快点跟着我们走?”一个差役问。
“干嘛跟你走,有事吗?”汪瑞见来者不善,便问。
“废话,没事找你!有没有,跟我们到衙门去一趟,你就知道了?”带头的差役说。
“拿出你们抓人的告示,奉了谁的旨意?”汪瑞再次问。
“你小子,真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了,还要理由。我告诉你,胡搅蛮缠,就是给你的理由,怎么滴吧?”一个差役说。
“那就看剑,你汪爷我也不是吃素的,这回让你知道白刀子进去,在你身上红刀子出来,让你尝尝胡搅蛮缠的滋味?”汪瑞说着,掏出一把笑傲江天的剑,三下五除二就放在护卫的脖子上。
“唉!亏你想得出来,坐这么大一个县令,就这点觉悟,和吾辈一样,你不怕伤了你的爱民如子的雅号吗?”刘县丞手下的另一个差役说。
“我告诉你,我姓汪的,可是受了天命,来人间传道,普渡众生的,不是你等小人胡言乱语想拿捏的,少在我面前造次?”汪瑞说。
“哼!好笑,受天命。既然西天的主,那去西天讲法去,好像到了人堆里就不好使了?”一个差役说。
“道是可以千变万化,虽然说对你这种人,杀猪岂用宰牛刀,但我在猪的面前,可也准备好了杀猪刀?”汪瑞说。
汪瑞说时,护卫冲上前,拿刀放在差役的面前。
“唉!我告诉你,小爷我虽然很缺德,但我可是光明磊落的坏人,从不像那些带了层层面具的人,干尽了龌龊事,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装腔作势?”刘县丞手下的差役说。
“哼!那是你家刘县丞,干尽婊子勾当,还急着想立牌坊,是不?”汪瑞说。
“你这张嘴,也配称天神,一点文明都不讲?”另一个差役说。
“只不过说出了你们真实的嘴脸,就污了我的金口玉牙。那你们干龌龊勾当时,咋没讲究文明呢?”汪瑞说。
“没办法,我为了养家糊口,干的就是这个差事,对不住,也没办法。我怕投你旗下没银子?”一个差役说。
“我啊!没时间对牛弹琴,你复长啸吧?”汪瑞拿着剑,拦住几位差役说。
”恩是恩,怨是怨,不过你这什么剑法,顷刻顶住我的咽喉,要取我性命?”另外一个差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