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傻女人答应着走出来,顺便也把朵儿请出来,就这样,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饭。
吃过饭,朵儿独自去了粥铺。汪瑞和洪风师兄,还有傻女人,一起进了衙门。
当汪瑞带着傻女人上堂时,在场的刘县丞等人,那是看得叫一个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一路想抓的铺锦,怎么会变成傻女人。而且这态势,明显是朝着他来的。
“啊!县令大人,不知召见我们,所为何事啊?我们一天可是为百姓公务繁忙啊?”县丞大人见状,耐不住性子的急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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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县丞大人可认识这位老乡啊?”汪瑞指着傻女人问县丞。
“这不是都已经过去的事和人了吗,县令大人为何还要纠结呢!记得她做什么?”县丞大人遮掩心事的说。
“不是我纠结,是县丞大人,不是你说要送给我礼物吗!听说那么远去追,送给我。这就是你追来的礼物啊?”汪瑞看着县丞故意揭穿说。
“是啊!都怪我这记性不好,你看,真不好意思,都忘了这茬了。那是手下办事不利,傻女人又思念县令大人您呢!甚切,还没等我送上门,她自己就也登门拜访了,哪里还有我的事了。再说替县令大人办点事,我也不是那邀功的人啊?”县丞大人巧舌如簧的,为自己开脱着说。
“哼!那好吧!问问傻女人,她是如何思我甚切的?”汪瑞说给县丞大人听,也说给傻女人和在座的各位听。
“县令大人,别听他信口胡言,他们明明是暗害了我,那为何又打听要到铺锦家去,分明抓我这死过的女人,当铺锦来对待,另有阴谋指向谁,可想而知?”傻女人说。
县丞大人听了,急得很,还没等汪瑞问话,就急忙插嘴,替自己辩解的说:“大人,莫听疯妇乱咬,分明是她在胡说八道!这明明就是个大活人,怎么又谈起我暗害她,这分明就是没影的事。这不明摆着,要栽赃陷害我呀,还请大人替我做主?”
“如何替你做主,说得真好听,需要歪曲事实证明吗?”汪瑞坦然自若地说。
“大人,您不用歪曲事实,就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刘县丞一副傲娇的样子说。
“是吗?那你就说说傻女人为何在铺锦家出现,她经历了什么,这些,是我说的算吗?再说之前你和傻女人的关系,大家是有目共睹,为什么她失踪,你还能过得如此安静啊?这说明了什么?”汪瑞胸有成竹地问。
“这其中定有原由,只有这孽畜自己知道。还想狡辩,我还想问你,当初为何要对我下如此毒手?”傻女人说着,有些激动的指着刘县丞。
“你别血口喷人,你说话给我拿出证据,否则竟听你一面之词,就是污蔑??”刘县丞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的狡辩。
“我这么大的活人,就是证据。这是你当初对我下手的凶器,这还不够吗?”傻女人说着递上凶器。
“凭什么你拿个凶器,就证明是我的啊?”刘县丞明知故犯,死不承认。
“如今为何去铺锦家捉我,是得知我活着,又要捉回来吗?为何居心叵测!没完没了。还是另有企图?”傻女人指着县丞大人说。
这县丞大人听了,急得很,还没等汪瑞问话,就急忙替自己辩解地说:“大人,别听她胡说八道!这明明就是个大活人,怎么又谈起我暗害她,这分明就是没影的事。这不明摆着,就是要栽赃陷害我呀。大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刘县丞噗通一跪,一边说着,一边擦着头上的汗。
“贪大人你的意思,是死人告你的状,才合适喽!你才肯承认啦。我告诉你,你这里面,漏洞和疑点重重说明了什么?原来傻女人明明就是在当堂,又在大家的眼睛下,送给你落下的内裤,这说明了什么?”汪瑞厉声喝道。
“大人,那是她疯癫,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屈赖我?”刘县丞急忙解释说。
“是啊?男人那么多,她只认识你啊!而且心里还有你,一个那么对你情有独钟,又这般心心念念不忘之人,为何偏要指你陷害她呀,而不是别人?”汪瑞质问说。
“她对我怎样,那是她的事,有必要强加在我身上吗?”刘县丞拐弯抹角想抵赖地说。
“是啊?难道她不想和你过上幸福的日子,还是你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伤了她的心,她才被逼的硬要相告于你!如今你又说把她是送给我,真是荒唐至极,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汪瑞气愤的说。
“是她自作多情,见到富人就溜须拍马的想扯上关系。如今她在你这,我还说她和你有关呢?”刘县丞狡诈地说。
“你曾喜欢的人,为何要送给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还有你为何要派人去铺锦家寻人,你是怎么知道她在铺锦家的,这其中缘由,如果不给我合理的解释,那你就等着,可以在板子的伺候下招供。这样对你也算公平,只因君子犯法要与庶民同罪?”汪瑞说着有些激动。
“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往我头上扣帽子吗?”刘县丞阴冷的笑着。
“我们就事论事,是你避而不答。莫非你去铺锦那,是知道傻女人下落,想要再次灭口。否则傻女人,怎会在异地他乡?”汪瑞厉声的问道。
“大人,我们是同僚,你怎么也得分得清关系远近吧?终究是傻女人胡言来故意找事?”县丞大人看事不好,开始拿最后一招,讲人情关系了,像汪瑞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