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的吧?弄不好,入狱,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翠兰劝说。
“我这不也是逼得,今早我得知这事,去跟县令通融一下说,我们也没时间养,也没粮食养,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给点别的任务。你猜他说啥?“叶光学说。
“说啥?”翠兰问。
“他说不多要点就不错了,你头大啊?没门。快点交,否则他就大狱伺候。”叶光学着说。
翠兰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胳膊扭不过大腿,狱……可咋办?”
“这欺人太甚?逼得我也没活路啊?早晚都是死,死活一样价,那谁怕谁啊?他要不想好,一命抵一命,穷人便宜,寻思那个?”叶光说。
“干嘛非得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僵局对谁能好呢?”翠兰说。
“反正那几位乡野莽夫,拿了乡亲们的银子,连状纸都不会写。若告输了,那县令官爷们,还不变本加厉,往死里收拾百姓。看来躲不过去了,咋死都是死,不如让我陈叶光当一回英雄好汉,挺身而出。”叶光拍着胸脯说。
“就你一个书生意气,哪来那硬骨头。那你要回不来呢?我们孤儿寡母的可咋活啊!”翠兰说。
“你不是嫌俺对你不好吗?这不正合你意?可以另辟蹊径?”叶光笑着看低头的翠兰说。
“再不好,你是孩他爹,臭死一窝,烂死一块?”翠兰说。
“看来还挺刚的吗?像我陈叶光的媳妇。如今别瞧不起俺,俺要当一回农民领袖。做大事吗?不能前怕狼后怕虎,那样你啥也做不了,所以必须有勇有谋。否则人家咋整咋是,到时候官爷平时吃得满嘴流油,咱们就连过年都得喝西北风吧?”叶光解释说。
“这都够烦的啦,还有闲心想美事。你别弄一袖子都是血。还领袖,啊!呸?自己真不要脸,事还没做,就先封号?”翠兰说。
“这叫派头,气势,自信心,你懂啥?”叶光说。
“那死丫头,就随你,认准的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管我娘俩拉倒,你爱死哪死哪吧,我不管啦?就别刮啦着我和儿子就行?”翠兰说。
“你看,这是我能力!行了不和你说了。妇人之见能说清啥?”叶光说着。
陈叶光正说着,这时,只听见有人,是一阵铛、铛、铛……敲门声。
叶光开门一看,眼前正是想行侠仗义的几位乡野莽夫,看来是要去京城告状,前来取经的。
“啊!原来是兄弟们过来啦!来坐。”陈叶光说着把几位迎进屋坐下。
“叶光兄,我们前来叨扰,不说相信你也听说了,县令太黑,逼得人走头无路,忍无可忍。我们几位想看看为兄有何高见?帮指点一二?”乡野莽夫说。
“不急,一会儿让你嫂子弄点菜,咱们哥们喝点,此事从长计议,慢慢聊。”叶光前仰后合的笑,拍了拍几位的肩膀说。
“眼下这日子,揭锅都费劲,咋谈吃饭?都各自安好就不错了?我先介绍一下几位,这是铁匠……”乡野莽夫说。
“都是附近乡邻,都认识,没事。这饭,不花百姓银子,有啥吃啥,哪怕是野菜,咱兄弟吃的是情意?,让你嫂子做饭?”陈叶光念给翠兰听。
这翠兰听了不作声,要躲出去。
“啊?你们先坐,我去张罗?”翠兰说。
这陈叶光再次喊住,往翠兰手里点银子。
“喂,娘子,听见没?”陈叶光使着眼神看翠兰说。
“你说你哥这嘴急,那就有啥吃啥?”翠兰见银子,再下厨房说。
做饭是做饭。只听这锅碗瓢盆动静太大了,明显着把人的不情愿,都替说出来。
几位莽夫听了听,相互看了看。本来想说点什么?好像又不想说了。
叶光看了看各位,说:“别听你嫂子的,待会儿我再归拢她。来,咱先说正事,首先对一下账,然后再预算一下,路上开销得多少?咱们每一笔支出都有铁匠负责记,贵兄管银,其它二人监督。这笔钱如果不用,再按原数给乡农退回去?大家看看意下如何?”
“叶光兄说得好,我们赞同?”铁匠说。
“我们先多写点状子,托去京城的路上人,看看谁愿意先给捎去?然后我们再行动,这样送信的人多,相信终会有一封能到皇上手,那样的话,到时候就有解决问题的希望了?”陈叶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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