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哪晓得什么意思,想了想道:“乱码了吧?要不就是谢谢您,刚才不是转了钱过去么?”
听着有道理,但直觉又不太对。
秦予夺沉默片刻,又问:“土豪呢。”
“这个……也是乱码了?”
“不是。”上次给她看义父的怀表,小丫头也说过这个词。
“那……”秦益苦思冥想,忽然福至心灵:“我知道了夺哥!是不是说谁土气啊?又土又豪气!”
一句话说完,明显后座的气温低了几度。
秦益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从后视镜里往后瞄,对上了秦予夺黑夜般孤寒的眸子,那里面,若有所思……
……
沐夏发完那条消息,估摸着孙有德好等急了。
她走出银行,正看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忐忑地站在不远处。
心中并不意外,刚才孙有德和方慧等她的地方,瞎子就鬼鬼祟祟躲在一旁。
他一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师傅诶!徒儿可想死……”
“想死我就成全你,想拜我为师门儿都没有!”沐夏翻个白眼,绕过他走人。
“别介啊,师傅,徒儿是真心哒!”瞎子在一边死不要脸地跟着,这家伙滴溜溜转着一对三角眼,丑成这样,居然还卖萌!
好想打人。
沐夏揉揉发痒的拳头,她今天心情好,倒也没强行赶人,自顾回了茶楼去。
茶楼里,孙有德已经取了酒回来,正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听见声音,他“蹭”一下站起来:“沐小姐!”
沐夏笑着让他坐下:“不用紧张,能帮的我一定帮,先看看再……”
说着忽然一顿。
桌上的酒坛,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也许是修习了望气术的原因,让她对天地中的“气”的感觉更加敏锐,即使没有打开塞子,依旧察觉到了酒坛中隐隐的阴气。
这就难怪化验所验不出了。
啵的一声。
塞子拔出,少许如烟似雾的黑色阴气,从酒坛中飘出。
“嘶,这都春天了,怎么还这么冷。”狗皮膏药一样跟进来的瞎子,在一旁打了个寒颤,咕哝道。
沐夏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觉得冷?”
瞎子呲牙咧嘴地点头,又摇头像拨浪鼓:“不冷!一点都不冷!徒儿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身体超好哒!”
沐夏又想打人了。
“你们呢,觉得冷吗?”她问孙有德和方慧。
两人摇摇头,正是中午,外面阳光正好,哪里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