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佰乐先把钥匙沿着边缘画在了纸上,再把印章也盖在了纸上,印章苏佰乐原本想自己做一个,但是这些字体她有些分不清上下左右,加上又是古文篆体字,她对这些东西可没有什么研究,只好依葫芦画瓢,先誊一份再做打算。
弄妥了她才回到房间。
床被那个老色鬼占了,此时的他像头死猪似的呼呼大睡着,对外的动静半点儿也不知情。
苏佰乐可没有想到要和一个老男人来同睡一张床,她就着旁边的美人塌凑合了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悄悄地上了床,扒了林员外的衣服,袒露着他的胸脯,就连下半身……苏佰乐一咬牙,只给他留了条亵裤。而她自己,则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加亵裤。
如此又觉得不妥,自己给这老东西下了蒙汗药,得试试他的反应再说。
万一有他的心腹来给他穿衣什么的,自己也可以做个样子。
她在床上坐了起来,抬手就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一打完了她就又迅速躺了下去,再半睁着眼睛密切地注意着他的动静。
谁知,这姓林的完全没有反应。
苏佰乐知道了,自己是给这老东西下的蒙汗药下过量了。
既然是蒙汗药,要解也很好办。
直接给他灌甘草汁就行了。
苏佰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就进了空间。
一进到空间,她就开始煮甘草汁了。
左右这玩意也吃不死人,就给他来一碗浓得不能再浓的甘草汁!
噎死了也好,卡死了也好,都让他去吧。
工夫不大,苏佰乐就端着甘草汁出来了,而牙床上的林员外依然还是鼾声大作,没有一点要醒转的意思。
满满的一碗甘草汁给他灌了下去,再将碗丢进空间毁尸灭迹,苏佰乐这才大大咧咧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不大的工夫,林员外的鼾声转小,等到外面的人开始敲门的时候,苏佰乐才睁开了眼,就看到林员外坐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林员外睡得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问了一句。
苏佰乐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头搁到他的背上,又瞥了眼墙角的漏钟,说道:“现在还早,才卯时二刻。”
林员外忽然就清醒了过来,甩开了苏佰乐的手,径直下了床,埋怨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苏佰乐小嘴一噘,可怜兮兮地说道:“爷,昨儿个你可没交待我要什么时候喊你。”
就算你交待了,她也不可能喊醒你。
林员外看了看苏佰乐,将刚捡起来的衣裳又放下,他摇了摇头,坐到了床沿边上:“宝贝儿,不生气啊,是我不好。是我没交待好,怪我,怪我。我今儿个还有事,你就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啊?”
说着,他还在苏佰乐的额上亲了一下。
苏佰乐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妹啊!
这个死胖子,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当染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