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彻底的结束了吗…”
沈簌卿深沉的叹了口气,接着用惋惜的表情看向鹤言。
“你高兴的未免太早了。”
鹤言猛的抬头,刚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情全然消散。
“她不是已经被你…”
“如果真的结束了,这个空间也应该随之消失,但你我现在可都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他听罢脸色煞白,绝望无比。
缓缓的蹲下,压在心里的负担竟使他瘫倒在地。
沈簌卿没有继续言语,而是悄悄抬起桃木剑,接着朝鹤言的后颈奋力砸去。
所以鹤言还是没能逃过被杀死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轻柔温热的呼吸所唤醒。
疲惫的睁开眼,竟看到沈簌卿正侧躺在自己身旁轻鼾着。
有些恍惚的他连忙挪到了安全位置,随后回想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了。
可他就像是喝断片了一样,无论怎么想,也都想不起柳凝漓被道法驱逐后的事。
“大清早的…你干嘛呀…”
沈簌卿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后翻了个身。
她的睡姿非常糟糕,宽松的道袍也在无意间将一对修长白皙的腿给暴露了出来…
鹤言有些尴尬的扭头看向别处。
我想没有哪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抵挡住这种考验…
鹤言也不例外。
他坐立难安的呆了一会,于是在身体里沉睡的野兽觉醒前离开了杂货铺。
在附近公园歇息片刻后,他又去吃了些早点。
等到死气沉沉的马路重新恢复车流不息的景象,他才提着外带的早餐返回了杂货铺。
“我还以为你是走了,不打算再履行管我吃饭的责任了,没想到居然是出去给我买早点了。呜呜,好感动…”
已经醒来的沈簌卿接过早点。
“焕清道人,昨晚最后到底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沈簌卿刚要把一个小笼包送进口中,结果又被放回了餐盒里。
迟疑片刻后,她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