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诧异至极,她回眸望着曾被视为掌中之物,如今却敢于忤逆自己的鹤言。
“你是不是特别好奇,好奇一直被你单方面戏弄的我,凭什么就敢反抗了?”
鹤言微扬嘴角从容蔑笑。
“这人嘛,被逼急了就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再说我都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突然他眸子一冷,令与之对视的少女如直面寒冬凛风不由微颤。
“你把我怎么着现在我已经不在意了,可你居然想对我的朋友们出手,你想都别想。而且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将因你而受到的痛楚,千倍万倍的返还给你。”
鹤言的目光中饱含憎恨。
几度的崩溃也在此全然化作愤意。
千刀万剐,乃至于活剥生吞都无法将其彻底宣泄。
少女惊愕不已。
她都被鹤言给吓住了。
鹤言于精神层面上完成了蜕变。
她也明白了自己究竟培养出了多么可怕的怪物。
甚至是差点忘记谁才是这个空间的主导者。
“你…你现在把话说的那么满,万一将来的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你以为我只是在虚张声势吗?”
“那你能做到什么吗?现在我把局面搞到了如今这步,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秋梓依是清白的。难道是就这么攥着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押到警局,去告诉警察们说刺伤你的人是我吗?”
警察是讲证据的。
监控录像从未被动过手脚。
里面自始至终,也就只有秋梓依出现过…
“我当然都明白,再者我哪能押得住你,你可是神通广大啊。”
虽然知道自己毫无能力改变一切,可鹤言脸上阴鸷的笑容却并未消失。
他有自己的主意。
虽说没办法将要少女认罪伏法,受到应有的惩罚。
但足以洗去秋梓依所蒙受的不白之屈。
“就算真把你送到警局,他们也只会以为我是在诬告。可我就想问问了,当时在病房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图穷匕首现,鹤言突然抛出问题。
猝不及防的提问令少女没有多想立即回答。
她也就此正中下怀。
“发生了什么?当然是我控制那个傻女孩刺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