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其自然…?
沈簌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着困惑。
鹤言又解释道。
“是啊,这些事情太麻烦了,为此道长废了不少神,我也整日提心吊胆的。我是真的想开了,平日里我就再不去想这些事,再碰上诡异的事情,那我死就完事了。”
“我,我没关系的,道长不觉得累。鹤言你放心,道长我一定会拯救你的。”
“道长的心意我能明白,但你今天都忙活一天了,也应该很累了吧,不如就先在我这歇会。”
沈簌卿总觉得眼前的鹤言很是怪异。
他似乎是经历了什么,才有了此刻的这副状态。
可鹤言从容不迫,情绪稳定的同时表情平和,根本不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她还是问了出口。
“鹤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放弃挣扎呢…”
鹤言不可能将信的事情告诉沈簌卿的。
因为他累了…
真的累了。
一直以来的诡异之事逼得自己是几次失常。
就算是解除了柳凝漓母亲留下的诅咒,青梅竹马的曲雨璇又很快接过了接力棒,成为了新的拜访者…
现在好了。
缠绕自己不可逃离的诡异空间,已彻底侵蚀了时钟可及的每一个时段。
查来查去,抵抗来抵抗去,最后改变了什么?
又有什么意义呢?
真不如彻底开摆。
任由事情发展。
该被杀的时候,死就行了嘛。
他也不用再绞尽脑汁的摧残自己。
“道长,你还记得那个冒充你们道观的假道士…叫什么上仙的吗?”
“当然不会忘啊,那家伙已经被逮起来了…你提那种坑蒙拐骗的家伙做什么?”
鹤言笑了笑。
“道长先进来,我慢慢跟你讲吧。”
二人坐到沙发上,鹤言慵懒的伸了个腰。
“我倒不是说他怎么了,就是想起来了他的那副对联。”
沈簌卿的眼珠子迅速转动了几圈。
“想起来了,你是说…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嘛?”
比以往都要轻松的鹤言点了点头。
“对,我想问问道长,这两句该做什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