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溪溪没想到,她在飞机上的“诅咒”竟然应验了。下飞机时,原本预定要来接机的谢飞没来。谢飞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说来接机,就一定会来。如今,他没来,又没事先打电话说明情况,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苗溪溪赶紧拨打了谢飞的电话。
“溪溪啊,啊,都这个点了,你应该下飞机了吧,抱歉,不能去接你了。”
“师兄,出什么事儿了?”苗溪溪问。
“师父突发急性阑尾炎,现在还在手术室中。”谢飞叹了口气,“我和余若男现在都在医院呢!”
“啊?”苗溪溪傻眼,伸手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不会吧,好的不灵坏的灵,赵探长,我可不是故意诅咒您老人家的,您可别怪我。
“溪溪,你不会生气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医生说,师父他是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造成的急性阑尾炎。唉,做我们这一行的,风餐露宿,不能在饭点吃饭是常事儿。师父他就是太拼了,毕竟,他都快五十岁了,不年轻了啊。”
“我不会生气的,在哪个医院,我也去看看。”
挂断电话后,苗溪溪呼了口气。
“怎么,赵探长真的进医院了?”苏睿说。
“是啊。”苗溪溪欲哭无泪,“我的‘诅咒’应验了,要是赵探长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呵呵,只是一个巧合罢了。”苏睿说。
“苏睿,我现在要去医院探望赵探长,你看——”
“知道了,我会自己打车回家的。”苏睿挥挥手,“小野猫,去吧。”
苗溪溪一手捧着一束鲜花,一手提着一篮水果来到江城人民医院时,赵探长的手术已经圆满结束,被人送到了住院部。
305病房里,赵探长虚弱地躺在床上,他的意识已经清醒。退下了制服,穿上病号服的他看上去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赵探长轻声问,“我,我还要查案……”
“你是警察是吧。”穿着白大褂,身材微胖的医生说,“可就算是警察,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吧。你先住院一周。”
“一周?”赵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
“溪溪,你来了。”守在床边的谢飞忽然惊喜地喊出了声。
“师兄,余若男。”苗溪溪将鲜花和水果篮递给了谢飞,“赵探长,你还好吧?”
“苗溪溪,你回来了。”余若男尴尬地说。
“哼,死不了。”赵探长气呼呼地说,“一个小手术,竟然要住院一周。”
“师父,您就好好休养吧。”谢飞笑着说,“查案的事儿,不是还有我们吗?”
“唉,没办法,我不在的时候,乔木的案子就先交给你和余若男了吧。”赵探长说,“你们也可以独自历练历练了。”
谢飞和余若男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意。
“那我,我可以参与吗?”苗溪溪试探性地问。
“可以。”赵探长说,“上次的案子,你就办的挺好。那个苏睿也着实厉害,你们三个,有不懂的,可以跟他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