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这才多大点路,东西又不重,以前爹可以挑着一担子比这重的多的粮食往镇上走。”
“爹爹,每天码头上的人多吗?”
“多啊,来来往往的船只越多,像我们这种扛包拉纤的越挣钱。”
“那有多少人啊?他们平时都吃什么?”
“一般都是早上从家里出来时带几个馒头,中午去茶摊喝口热茶就着馒头吃,平均每天像我们这种做苦力的得有两三百号人。”
“那热茶多少钱一碗啊?”
“一般都是一文钱,喝完了还可以免费再续。好点的茶都是那些大船上下来的管家小厮之类会喝。”
走着聊着,对镇上也有大概的了解了。
渐渐地,黄澄澄的太阳在东方含羞地露出头。光线穿过如纱的云层,展露无以伦比的锋芒,穿透迷蒙蒙的乡村,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远处的山峦清晰地露出绿色的衣装,近处的松柏青翠欲滴,林荫下,草地上晶莹的露珠熠熠发光。呼吸着大地芬芳,领略着大自然的风光,心也跟着荡漾。
“爹,还要走多久才到啊?”揉着发酸的小腿问道。
“小小是不是累了,那咱坐这歇会,再走个差不多两刻钟就到了。”说着放下担子,指着路边的一块石头道。
点了点头,坐在了石头上,又从怀里掏出了两块饼,拿出其中一块递给了姚铁山。
“爹不饿,你吃吧。”说着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那你不吃,我也不吃。”知道他是为了省下给自己吃,故意赌气说。
姚铁山知道闺女是心疼他,只好伸手接了过来,放在嘴里咬了起来。
看歇的差不多了,两人就起来继续赶路,越接近镇上人越多。
“爹,咱们现在去哪?”
“西市摆摊儿的地方,咱们也去摆个,试试运气。”“
一路上看的姚小小眼花缭乱,这可是真正的古代集市,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胭脂水粉店……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摆摊的小商贩,货摊上有卖刀、剪、针头线脑杂货的。也有卖茶水的,包子早点的,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从事不同行业的。
“糖葫芦,又脆又甜好吃不贵的糖葫芦。”高昂的吆喝声吸引的孩子围着不肯走,哭喊着要让大人买。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的,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的,整条街道热闹非凡,一点都没有灾难过后的萧条。
越往西走越萧条,破旧而古朴长满青苔的院落,行走在路上的人也都是面带菜色,身穿破旧的衣服,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偶尔还有各种动物的粪便,这差距也太大了,难道就是所谓的富人区和贫民区,还真是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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