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想通这理,冷哼一声道。“我现在不稀罕他的爱了,我有妈妈爱就行了。”“你错了,你还有外公和外婆的爱,他们的爱也是独一无二的,不对,是分成两份,一份给妈妈,一份给葡萄。”葡萄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以后就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嗯,快睡吧,妈妈困了,葡萄陪妈妈一起睡好不好。”“好,”小家伙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幽淡的灯光下,姜酒望着怀里的女儿,眼眸说不出的冷,韩砚,孟文君,你们若是再在我女儿面前出现,让她失控,我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姜酒说完搂着女儿闭眼睡觉。谁知半夜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姜酒蹙了一下眉,伸手接了起来。电话是顾临川打来的。“姜酒,不好了,韩砚他被人袭击受伤了,现在伤得很重,医院里医生不敢贸然开刀取子弹,怕害死他,你能过来协助医生完成这台手术吗?”姜酒听了顾临川的话,第一直觉是活该。她先前明明提醒过他,小心点。结果他根本没听进去,跟孟文君一再的牵扯,还在公开场合露面。布尔伦一直盯着这边,想杀他们。他露面,算是给了布尔伦机会。姜酒正想着,对面顾临川怕她拒绝,飞快的开口哀求。“姜酒,虽然最近这段时间,你们闹得很不愉快,但你应该知道韩砚是爱你和葡萄的,他先前失忆也是为了救葡萄造成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姜酒听了顾临川的话,挑起眉。她虽然骂韩砚,说恨不得他死在海里,但其实那只是气极了,说出来的话。她心底并没有恶毒到真的想他死。姜酒想着正欲开口,身侧葡萄醒了过来。“妈妈,谁打电话过来的?”姜酒没打算瞒葡萄,望着她说道:“你爸爸被袭击,中了枪伤,现在伤得很重,顾叔叔让我过去协助医生做这台手术。”葡萄听了姜酒的话,一下子懵了,随之眼睛就红了,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来。姜酒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虽然恨韩砚,但到底也是不希望韩砚真的出事的。姜酒和电话里的顾临川说道:“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顾临川听到姜酒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叮咛姜酒。“你小心点,不出意外,今晚的袭击是布尔伦搞出来的,他现在到了渝城,我们所有人都得小心。”姜酒轻应了一声,起身穿衣服。因不放心葡萄,她也替葡萄穿好了衣服。“宝贝,我们一起去医院一趟吧,不管怎么样?还是救他一次吧。”葡萄答应了。姜酒抱着她转身往外走,外面高尧已经等候着了,不出意外,应该是林润打了电话给他。他带着几名手下在外面等候。看到姜酒出来,高尧当先一步往外走,一行几道身影,直奔医院而去。医院方面,顾临川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姜酒一来,他就和她一起进了手术室。葡萄则留在外面,交给了林润。“照顾好她,不管什么人,都不准靠近她。”林润严肃的点头:“我知道了。”姜酒和顾临川进手术室,外面林润带着一帮人严阵以待,不敢有半点的大意。另外一边,布尔伦的手下正在向布尔伦汇报情况。“少爷,我们的人已经得手了。”“他死了?”手下顿住,然后开口:“他中枪了,至于死没死,我们暂时不知,不过应该死了吧。”布尔伦气得抬手就抽了手下一耳光。“他前妻医术十分厉害,就算中枪,只要她在,他也能活下来,你没亲眼看到他死,说什么得手了。”布尔伦现在恨透了韩砚和姜酒两个,这两个人把吉斯家的基地给毁掉了,损失大批钱财不说,还害得自家的地盘被史密斯家的人连连的侵占。现在吉斯家的人有一半反对他这个继承人上位。他若不拿出相应的回报,很难顺利的登上吉斯家家主之位。所以他才会把傅浔和钟雪儿两个人整成韩砚和姜酒的样子。这样他可以一举两得,先杀掉韩砚和姜酒,然后夺取他们名下的明酒集团。如此一来,华国这边的交易线有了,还平白多了一个有前途的大集团。这样的话,吉斯家的那帮老家伙就无话可说了。所以布尔伦一直盯着韩砚和姜酒的动向,只是整整半年,没有找到韩砚的线索。至于姜酒,她进了史密斯家的特训营,他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对她动手,只能等她特训结束后再作打算。布尔伦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轻轻松松的知道了韩砚的下落,从而布下了杀他的计划。只是手下竟然如此的大意。布尔伦越想脸色越阴沉,眼神凶狠的盯着手下:“去查,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少爷。”手下捂住脸转身离开。后面房间里,布尔伦的手下亲信开口:“少爷,现在怎么办?”布尔伦来渝城已有两天,该查的都查了一下,他知道韩砚是被渝城首富千金给救了。布尔伦想到这个就来火,呵,首富千金?竟然胆敢救不该救的人,好胆儿啊。“我去会会她。”布尔伦说完起身,带着几个手下亲信,直奔孟文君所住的地方而去。孟文君身为孟家千金大小姐,有自己的住所,也有自己的手下保镖。不过这些人在布尔伦手里不值一提。布尔伦带着人很轻松的干翻了孟文君的手下,他一路带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孟文君住的别墅。孟文君此时睡得正香,并不知道自己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直到睡梦中的她被人掐住脖子醒过来。孟文君睁开眼便看到一张邪魅妖治的脸,这张脸邪佞阴暗,看了便让人恐惧害怕。孟文君害怕的挣扎着开口:“你谁?要,要干什么。”布尔伦看着惊恐如小兽似的孟文君,忽然来了些兴趣,首富千金吗?玩起来应该不错。他想着伸手取出一枚药丸喂进了孟文君的嘴时,然后放开了她。孟文君害怕的伸手抠喉,想把药丸抠出来,可惜她抠了半天,没有抠出来,相反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孟文君不是不知事的人,相反她以前玩得也挺花的。此时身上的状况,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眼神阴冷如蛇瞳的男人给她服了什么。“你,你给我下了会什么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