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浔仔细想想,觉得应该是这么个理,姜酒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个陆渣竟然对她不好,他光是想到就来火。傅浔想着伸出一只手摸向姜酒的手:“宋玉,我们进去吧。”陆时宴的眼睛攸的一下盯住了傅浔摸姜酒的那只手,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刃,几欲剁掉傅浔的手。一侧顾临川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立刻伸手按住陆时宴的手臂,怕他冲动的上去和傅浔打。先不说他受了伤,就说他这么做,必然坏姜酒的事,姜酒只怕更恨他。陆时宴知道这个理,他即便愤怒生气,但极力的隐忍住,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变红。他抬眸死死的盯着姜酒,姜酒好像没看到似的,望着傅浔开口道:“傅少,我们进去吧。”“好,小玉玉推我进去。”“行。”姜酒推傅浔进宴席厅。宴席厅里章总也在,他看到傅浔出现,立刻带着几个人过来和傅浔说话。傅浔被人围住,姜酒落了空,她呢也不生气,转身往一侧走去,打算先吃点东西,不想后面有人跟了上来。姜酒掉头望了一眼,发现跟过来的竟然是宋瓷。宋瓷看到姜酒望她,气狠狠的走过来警告姜酒:“傅少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你最好别痴心枉想的缠着他。”姜酒听了宋瓷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是我能肖想的,难道是你能肖想的?”宋瓷到底年轻,听了姜酒的话,立刻挺直腰,优雅的说道:“我是宋家小姐,嫁他不是应当的吗?”姜酒噗哧一声笑了,她忽地凌到宋瓷耳边低语:“谁告诉你你是宋家小姐的,你只是宋总的私生女罢了。”她话落悄悄伸出手捏住了宋瓷的头发。宋瓷头皮微微一疼,不过她太气愤,没注意到。“你,你说什么?”姜酒拿到头发,立刻退后一步含笑说道:“话面的意思,宋小姐失陪了,我要去吃东西了。”姜酒说完转身就走,不理后面的宋瓷。宋瓷生气的想叫住她,不过有两个朋友过来找她,她不想让人知道姜酒说她私生女的事,就忍住心中的怒火,转身陪朋友说话了。不过她心中暗自打主意,稍后定要找机会收拾这女人。今日宋家的晚宴采取的是自取餐形式,大厅东侧摆着很多自助餐。自助餐边还有不少的小座位,谁想吃东西就过来拿东西吃。姜酒一过来便取了几样东西,端到小座位边坐下。只是她刚坐下就看到有人大刺刺的坐到了她的对面,她抬头望过去发现过来的竟然是江雅之的儿子宋云舟。姜酒眼神暗了一下,脸上神情淡淡的:“宋少有事?”宋云舟盯着她,眼里有着浓烈的兴味,他微眯眼打量姜酒,越看越满意。这女人真是极品啊,他睡了那么多女人,哪个都没有她有味道。宋云舟忽地凑到姜酒面前低语:“宋小姐,我们真有缘份,竟然都姓宋。”姜酒轻挑了一下眉说道:“宋少,麻烦说正事,我要吃东西。”宋云舟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然后压低声音轻语:“宋玉,傅少是京市来的大家少爷,他早晚会回京市,他是不可能娶你的,你不如跟了我?”姜酒听了他的话,脸色忽地变了,她伸手抓住了宋云舟的头发,气狠狠的发火。“宋少是要撬傅少的墙角,不如我们去问问傅少怎么样?”一句话使宋云舟变了脸色,他可是听他妈说,她打算和傅少合作开金玉堂分部的,若是宋玉把事闹到傅少面前,这合作怕是要黄。宋云舟心里可惜,不过想想又觉得等傅少走了,他也不是不能吃到这女人,早晚的问题。宋云舟想着赶紧赔笑脸:“宋小姐,我的错,我错了,不该和你开玩笑,你放手,快放开。”姜酒正欲放手,身后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宋云舟,你干了什么?”宋云舟和姜酒同时回头,看到大步而来的陆时宴。姜酒看到陆时宴就觉得晦气,她放开宋云舟,不过手指里还有几根头发。宋云舟被姜酒抓了头发,心情多少有些不好,听到陆时宴的喝声,他阴沉下了脸。“陆时宴,你还以为你是陆氏集团的总裁吗,记住,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陆时宴听了宋云舟的话,脸上布上寒意,眼眸拢着暴风雨般的阴暗。宋云舟看着他的眼神,莫名有些胆颤,他想到了他妈对他的警告,别去招惹陆时宴。宋云舟开始后悔,赶紧站起身离开,后面姜酒端起自己的餐盘,打算转移阵地。陆时宴即便盯着宋云舟,眼神也留意着姜酒,见她端着餐盘要走,他陡的伸手拽住了她。姜酒望着他冷冷的警告:“放开。”陆时宴不但没有放开她,反倒是拽着她的手臂,提着她就走。姜酒脸色瞬间难看,后面顾临川头疼的给陆时宴断后,他不停的和餐厅这边吃东西的人招呼。“他们有点事要说,你们吃,你们吃。”姜酒张嘴便想叫,但想想今晚她来宋家赴宴是有目的,这样一叫,必然惊动宋坚邦和江雅之,那她就坏事了。姜酒忍住没叫,但她很生气陆时宴的行为,伸手就去摸腰间别着的金针。不过她一动,陆时宴就发现了。他冷冷的出声警告姜酒:“姜酒,你若是再敢随便扎我,我就睡你,一直睡到你不扎为止。”一句话阻止住了姜酒。她双眼冒火的死死瞪着陆时宴。陆时宴半拽半提的把她一路弄到了宴席厅的洗手间,然后他碰的一声关上了门。后面远远跟着的林润立刻站在不远处守候着,不让任何人进洗手间。洗手间里,陆时宴抱着姜酒,把她抵在洗手台上,他俯身狂风暴雨似的狂亲姜酒。姜酒忍不住挣扎,一边挣扎一边用力的推陆时宴。只可惜她一只手里捏着宋云舟的头发,单靠一只手根本推不开抓狂的陆时宴。此时的陆时宴就像失去了理智的恶魔,他不管不顾的亲姜酒。姜酒挣脱不开他,生气的狠狠咬他的唇,陆时宴的唇很快被咬出了血,血腥味充斥在两个人的口齿间。陆时宴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辗转厮磨姜酒的口舌,姜酒差点被他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