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衿伶望着他,忽然起了浓重的恶趣味,用不大不小、不轻不重、不远不近的暧昧声量说道:“你可要记得,你要让我幸福的。”
然后她就看见不断走远的少年,走下坡道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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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不演了是吧?”车里,许敬文带点气急败坏意思地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能不能收敛一点,上次一个人拍你们的照,我还能去给堵了,现在这么多人站那,你们脸贴着脸,啥意思?要亲一个是吧?”
陈庭汉刚上车,被人劈头盖脸一顿压力,人都有点懵,反应过来以后才笑骂道:“不是,咱们海一中的同学每天啥正事也不干了,每天就盯着男男女女那点事儿传啊?这前后脚的事你就知道了。”
“一般人,在操场上亲嘴谁理啊,跟你脸贴脸那个是王衿伶,咱们的第一校花。”
陈庭汉耸着肩,道:“人家就开个玩笑,没必要认真。”
“王衿伶读了快三年,就没出过什么绯闻,怎么就跟你开这玩笑呢?”许敬文冷笑道:“得了吧你,能把王校花拿下,也是种本事。”
“可是真没有啊。”陈庭汉很无辜地一摊手,说道:“你怎么这么着急,我可告诉你,咱们班花大人也不差,你可别存些歪心思。”
“去你的。”许敬文笑骂一句,又有些头疼地道:“你难得给面子,跟他们一起吃顿饭,本来是好事,可你知道这些人都是我那个圈子的,你知道多少人惦记着那个王老大?”
陈庭汉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又不是去挑事的,也还不至于蠢到嘴里喊着‘我跟王衿伶有一腿’,一边招摇过市吧?”
“你不说别人也会知道。”许敬文认真地道:“我们圈子里都有那个不成文的规定,王衿伶的消息都是会在,而且仅在圈内流通的,谁敢下手偷跑,谁就得倒霉。”
“神经。”陈庭汉骂了一句,觉得这二代圈子终究还是孩子的群体,幼稚的可以,感叹了一句:“看来你们这伙人一直这么想见我,就没存什么好心思,真是来者不善啊。”
许敬文看了看他,说道:“你现在去的那是我们的地盘,你才是来者。”
……
许敬文一直想拉陈庭汉进他们当时的那个圈子,这他是知道的,而虽然陈庭汉没有自觉,但他俨然已经成了某些人议论的对象。
陈庭汉一直对此兴致缺缺,就连做生意,都是通过许敬文代为牵线搭桥的,今天破例参加他们的聚会,理由也很简单。
那个鲁老板有一个儿子,叫鲁清,他虽不是同一个大院出来的,却也是靠着家里背景,搭上了这个圈子的二代之一。
要探清鲁老板背后的虚虚实实,从他儿子方面的关系开始入手,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今天,那个鲁清也会在场。
所以对可能迎来的一些麻烦,陈庭汉做好了心理准备。
“行,那我就去赴赴这鸿门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