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南星点点头,想到上次和卫安商量的顺序,看向他假模假样地询问,“三位大人,您们谁先来啊?”
卫安今日准备的很充分,虽然不惧,但看到旁边一脸单纯好奇的赵德山,还是升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缺德心。
“赵大人初来乍到,不如请他先来?”
卫安表面是谦让,实际心里打着小九九——
他讲得差,
骂完他,就不能骂我了哦。
孙长春一眼就把卫安的想法看破,他没吱声儿。
赵德山此刻还被蒙在鼓里,“既然让我先,那老夫就说了。”
他高高兴兴地拿出文章,清了清嗓子,念了两句,然后被季南星挥手打断,“赵大人您……”
卫安和孙长春莫名有点兴奋:来了来了!
赵大人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讲得和他们第一次参加组会的时候一样差。
然而他却没有遭到预想当中的训斥,“您刚来,还有些稚嫩,先听听其他人吧。”
季南星的温柔,让另外两人寒心——
凭什么不骂他啊?!
赵德山愤懑坐下,他觉得季南星没让他讲完,很生气。
“祭酒大人,该你了。”
卫安今日准备很是充分,
有底气之余,依旧难免有些紧张。
但这点小小的紧张瑕不掩瑜,他觉得自己今日发挥得非常好。
他讲完自己的内容,狠狠的松了口气。
还没坐下,鼓掌的声音立刻响起。
“好,讲得太好了!”
赵德山久经官场,人情世故已经修炼到了极致。
等卫安刚讲完,马上夸赞,“不愧是祭酒大人,对西夏上次摩擦的起因动机分析得如此通透。
我等望尘莫及……”
屋中三个人安静,
就他一个人在夸。
祭酒朝他笑笑,目光却看向季南星。
那是渴望被认同的表情。
“祭酒大人这次做的内容比上次好很多,足以可见您的用心。”
季南星的话,让卫安顿时幸福了。
然后她话锋一转,看向全场唯一拍马屁的赵德山,“赵大人,您对卫大人的文章如此看好,不如就由您来讲讲这篇文章它好在哪里,哪里还有缺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