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相信你儿子,何况,我是去劝,当然不会站很近,现在这么多人受到假酒的毒害,如果不赶紧问出这些酒是从哪里买的,万一卖假酒的得知消息跑了,那阳晖叔就有口难辩了,坐实了害人的事。而且这些捕快的手中可是有枪,我想你们也不想阳晖被捕快误伤或误杀吧。”
“有枪……但村长刚才过去都差点被砍了!”
再有仇恨,也不至死,何况都是本村人,相识几十年了,肖炎的父母有点犹豫,他们是善良人,何况今天吃席肖阳晖也是请了他们的。
“肖炎他爹,他娘,算我求你们了,我知道我们家当初不借钱给你们家让你们生恨,现在老天已经责罚我们家了,我向你们道歉,求你们原谅。但阳晖是被急疯的,别让捕快动手!他们有枪,我们一家给你磕头了。”
“肖炎,求你了。”
肖阳晖的家人看到肖炎还愿意出手,刚才肖海也是肖炎救的,他们宁肯相信肖炎,也不相信捕快。
何况捕快们遇到反抗,绝对会开枪,而肖炎则不会,从安全角度考虑,他们愿意肖炎出手,以至于肖阳晖的老婆、儿子包括媳妇,都带着哭腔向肖炎跪了下来。
“快起来,乡里乡亲的,遇到这样的事,我哪会旁观。你们不要这样!阳晖叔一定不会有事!”
现场的人根本没有看清楚,肖炎是怎么上去的,等他们看清楚,肖阳晖手中的砍刀已经在肖炎的手上,原本处于颠狂状态的肖阳晖此时却是特别的安静,几乎没有一点挣扎之意。
肖炎这一出手,转眼间就控制了肖阳晖,肖家村的村民都震惊了,一个个看着肖炎,反而把肖阳晖忽视了。
冯金松和一众捕快也没有看清楚肖炎是怎样出手,但捕快们还是反应过来了,立即就控制住了肖阳晖,有医生过来,立即给他打了镇静剂。
“炎伢子,你使了什么手法。我都没有看清楚哩。”
“是啊,肖炎,你这动作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学了武艺。”
“没想到,肖炎读个大学,竟然长了这么大的本事,不仅能够赚大钱了,还能救人,以后可要向肖炎学习。”
……
“哪学什么武艺,我只是抓了他全身的一个麻穴,阳晖叔全身麻麻的,使不出劲而已。”
听着村民的议论声,一些村民还教导自己的儿子要向肖炎学习,肖炎只是淡淡的笑道;
“小伙子,谢谢你了!”
看到这个小伙子这么快就控制了肖阳晖,冯金松对肖炎也是有了好感,伸出手,紧紧的握住肖炎。
“客气什么?我也不希望村里人出事。”
剩下的事,就交给捕快了,肖炎便要离开,只是桌上的酒瓶,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走了过去,抓起一个酒瓶便看了起来。
“金龙酒!这可是咱们庆市的品牌!这也敢做假酒。”
金龙酒,在庆市也是一种比较出名的酒,酒厂就在庆市的集水镇。这么多年,肖炎也没听说过喝了金龙酒会中毒。不过稍后肖炎就有发现,他发现在金龙酒名龙字的后面,有一个很小的字,显然是一个‘凤’,但这个‘凤’字因为瓶身上还有其他装饰,如果不细看,还真难发现。
“金龙凤酒。”
“什么,金龙凤酒!这是什么鬼酒。庆市什么时候有这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