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站在门外艾梨的必经之路,看到她拿着自己的情书出现,迟夏的双眼顿时亮了。“姐姐!”他开心上前,满脸期待的看着她:“姐姐,你看过我给你的,情书了嘛……”艾梨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关键是,她还没想好答复是什么啊……平复了一下内心,艾梨微微思虑后不紧不慢道:“小夏,在我给你准确答复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没问题姐姐,你问吧!”“小夏你,是因为什么喜欢上我的呢。”“或者换句话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毕竟我们只认识了不到三天时间。”“我……”迟夏迟疑了。是啊,他是因为什么喜欢上的艾梨姐姐?如果说一开始,他单纯的只是想得到她的眼睛,所以才会想要接近。可是随着与她短暂的相处后,迟夏发觉自己对她生出了情感。本来在与她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就能动手的。可是他没有。见他犹豫沉默,艾梨只是微微一笑,“你看,你连为什么喜欢我都不知道,换做是你的话,你会答应吗?”“我……不会。”迟夏顿时没了刚才的元气精神。“对不起姐姐,是我太草率了。”“没关系,不过你可不要气馁哦。”“诶……?”艾梨不顾周围路过同学惊讶的目光,上前靠近迟夏将其逼至墙柱上,随即揉揉他的头,压低声音暧昧又蛊惑道:“迟夏学弟,我会一直等你,等你找到喜欢我的原因,等你给我准备一场浪漫的告白仪式。到那个时候,我会亲口告诉你我的答案。”艾梨说完,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便转身离开了。空气中还留有艾梨身上独有的梨子清香。迟夏怔愣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艾梨话里的意思。‘姐姐她,其实也喜欢我的,对吧。’迟夏脸颊微微泛红,他望着艾梨离开的倩影,内心漾起异样的波澜。他在此刻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一定要把艾梨姐姐追到手,并为她精心策划一场浪漫的告白仪式。他要亲口听艾梨姐姐对自己说,“我愿意”。同学们的传播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全校都知道了艾梨女王允许一个毫不起眼的学弟追求自己的事了。这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更让无数喜欢和追求艾梨的人忍不住发出哀嚎。并大呼“失恋了”。不过还有很多人,对迟夏产生了嫉妒。尤其是那些比迟夏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富二代公子哥们。想他们之前为了追艾梨花了多少money都没换到对方一个眼神,他迟夏一个穷小子凭什么?!另外两大校草在得知这件事后,更是皱起了眉。春英三大校草,除了死去的周楠,剩下两个一个大四一个大三,分别是霸总型帅哥顾宴,和温柔型帅哥萧池。他俩和其他男生一样,也喜欢艾梨。不过就是没有周楠喜欢的那么夸张罢了。顾宴因为是霸总类型,所以他从不主动追求,老是等着别人来追自己,可惜人家艾梨从未给他过正眼。但这在顾宴的眼里,艾梨的保持距离却变成了“欲擒故纵”的行为。就离谱。和另外两个校草比起来,温柔帅哥萧池就显得好多了。他从不刻意去骚扰对方,而在表白被委婉拒绝后,也不会像周楠那样死缠烂打,而是以朋友的身份与之相处。此刻他们正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处理学生会事务。“艾梨竟然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小白脸吗?可她之前明明还对我欲擒故纵,怎么可以转头就勾搭上别人?”顾宴在得知这件事后,顿时没了继续办公的心情,除了烦躁就是烦躁。萧池虽然心里也在滴血,但还是牵强的扯起一个微笑:“你想多了,艾梨她之前从未对我们有过任何喜欢的暗示,况且,她能有喜欢的人是好事,至少这侧面证明了,她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我没有想多,她之前明明主动找我聊过天。”“我没记错的话,总共就两次吧?一次是加入学生会,一次是退出学生会。”“她还朝我抛过媚眼!”“……你确定不是她的眼睫毛掉进眼里了?”萧池回想道:“我记得那天我还看到她室友帮她吹眼睛。”“可是还有一天,她一直看着我,而且对我露出了娇羞的模样,好像要对我表白,但她却因为害羞走掉了。”萧池忍不住叹了口气。甚至伸手扶额摇摇头,“你难道忘了那天你前门拉链没拉的糗事吗?”顾宴还不死心,“可明明是你提醒我的,不是她。”“大哥,人家艾梨是女孩子啊,她担心你会尴尬,所以后来才悄悄告诉的我,让我提醒你的!”顾宴却只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不由邪魅一笑:“看吧,我就知道她是在乎我、担心我的。”“……”萧池彻底沉默。“所以她这一次一定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为了让我吃醋,才弄了这一出,没错,就是这样!”顾宴越想越激动,随即站起身,套上外套就要离开。“你要去哪儿?”萧池忍不住问。“我承认,她这招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不是想让我吃醋吗,我现在就去告诉她,她艾梨是我的女人,我可以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那这些事情怎么办,还有好多没处理呢?”“交给你了,副会长。”顾宴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饶是脾气再好的萧池也忍不住骂了一声:“艹!”看着摆在桌上大大小小的事物,实在难以静下心来的萧池也起身出去了。并将工作交给了其他三个副会长处理。三大怨种:6另一边,下午已经没课的艾梨前往了医务室看望唯一的室友钟楚萱——当然,她只是为了完成支线任务而已,若非如此,她可不想多管闲事。医务室内,钟楚萱躺在病床上昏睡着。她的脸色惨白,短时间没见,她脸颊竟明显凹陷下去,嘴唇更是毫无血色,看起来像是得了一场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