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腿从裤管跨出时,被周斯扬按着腰后往身前带,他托着她的膝盖示意她:“跪上来。”
夏烛搂着他的脖子,两个膝盖分别跪在他两腿腿侧,站了太久,刚跪上就想往下坐,然被人再次打了下腿后:“跪直。”
她皮肤太嫩了,被拍得有点疼,她很轻的吸气,听周斯扬的话跪好,但又有点委屈,额头埋进他颈侧,嗓音黏糊:“为什么总打我。。。”
“哪打你了?”周斯扬好笑,垂头帮她拨头发,哑声,“让你跪好,不然我亲不到。”
夏烛羞恼:“说了不亲了,你说我自己脱就不亲。。。。。。”
周斯扬低头很温柔地吻她,另一手去解自己的扣子,衬衣脱了披在她身后,唇也终于离开她的唇,夏烛呵着气听到他说:“我想亲你。”
他拍了拍她的腿心再次道:“跪好宝贝。”
夏烛被迫两手撑着他的肩膀再次直起身体,周斯扬扶着她的腿侧
,靠前,吻上去。
没几下,夏烛手撑不住,腿也撑不住,她抬手捂在自己眼睛上,带了哭腔:“周斯扬。。。。。。。”
她软倒在周斯扬身上,他环住她,偏头咽了下嗓子,低头吻在她的脖颈,食指指骨刮过她的侧脸:“没两下呢。”
睡过几次,他太知道夏烛的反应,没抖就是没有。
夏烛摇头,她是真的跪不住。
周斯扬低笑一声,压着她的后腰把她按坐下来。
这个姿势,夏烛不好使力,她又不让周斯扬使力,动两下她就哭,周斯扬没办法,由着她自己磨,然而他妥协的结果就是把两个人都弄得不上不下。
刚刚亲到一半被制止,她很难再上去,身体难受,又不让周斯扬动,头枕在他脖颈间哼哼唧唧闹人,喝多了的人最大,简直像个妖精。
周斯扬被她折腾得无奈,道了句祖宗,捞了沙发上的毯子把她裹着抱起来,掂了两下让她夹紧自己的腰,往卧室走。
哑着嗓子在她耳边揶揄:“你不动又不让我动。”
“还有没有天理。”他笑。
夏烛闷头在他肩窝,发丝脖颈都是汗,几秒后缓慢咕哝:“我就是天理。。。。。。”
察觉男人胸腔滚出低笑,夏烛伸手捶在他胸前,脸从他脖子里仰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他,很蛮不讲理的样子:“。。。。。。你笑什么。”
周斯扬握住她打自己的手,声线沾着未尽的情欲:“去浴室说。”
人被放在铺了浴巾的洗手台上,夏烛前胸和额头都沾了汗,她重重呼气,身体有种不舒畅的难耐,她缓慢左右看了两下,从旁侧架子上拿了毛巾,低头想擦一下。
周斯扬从洗手台下的抽屉拿了盒子上来,再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夏烛还晕着头,毛巾拿错成了他的,深蓝色,正低头擦拭在她嫩白的皮肤上,擦的位置是刚被他亲了一半的地方。
本来想看她的意愿还要不要继续,但此时周斯扬眸色暗了暗,侧头稍滚喉结,拆了手里的包装。
随后走过去,握着夏烛在擦自己的右手,低头吻下去。
和周斯扬一样,夏烛也还完全从欲海里挣脱,身体不舒服,手抬起环住他的脖子,周斯扬从她的耳侧亲吻到脖子,左手下滑,拿过她手里的那条毛巾。
一手拢着她后脑,靠近她耳侧,喑哑嗓音:“不让亲,用毛巾好不好?”
浴室里的东西,每天都会有打扫的人进行消毒,很干净。
“不然你卡得不难受?”他细密地亲吻她的额角,温声哄着。
夏烛唔了一声没听懂,闭着眼睛还想亲他的下巴。
周斯扬偏了下头,托着她的下颚吻下去,浓郁汹涌,但手上却很轻,毛巾轻轻擦过,拇指隔着一层粗粝的毛巾布料按住。
夏烛两手骤然搂紧他的腰,避开他的亲吻,紧闭上眼睛,头埋在他胸前重重呼吸。
浴室的温度仿似比刚刚高了不少
,周斯扬低头啄吻她的后颈,很明显地安抚,抱着她,刚拆开的盒子也终于一起派上用场。
。。。。。。
隔天上班,夏烛史无前例地穿了个高领的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规规矩矩,但脖颈往下的痕迹有点多,不小心露出来,还是被陶桃看到。
她放下吃了一半的外卖,盯着夏烛眯眼,夏烛感觉到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拽了拽领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你看我干什么?”
陶桃盯着她良久,放下餐盒,抽纸巾抹嘴,凑过去:“你是不是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