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梅撅着屁股瞄着望远镜看。
“起承,快过来,我发现那个绑匪了。”
镜头里果然是那个在舞厅和刘红梅跳舞的男人,他站在窗户边上朝下看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咦,这个男的在卫生间干什么啊?”我说。
“怎么了?”
“他手里拿着小玻璃瓶,这个玻璃瓶子像实验室里的瓶子,玻璃瓶里有水,上面有一个细细的弯曲的玻璃管,他把白色粉末倒进了玻璃管里。”
“是不是在吸毒呢?”刘红梅问。
“他现在用打火机烧玻璃管上的粉末,然后用嘴吸玻璃瓶上的塑料吸管,玻璃管上面有烟冒出来了。”
“那肯定是吸毒了。”刘红梅说。
“也不对啊,我记得吸毒应该是把锡纸上的白色粉末直接吸进鼻子里。”
“对,也有用那种注射的,打在胳膊上,那这是干什么呢?”刘红梅沉思着。
“在吸冰毒。”我说。
“冰毒?”刘红梅说。“你怎么知道?”
“我的一个同学是警察,我听他提过。”
刘红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电话号码,
“你在这盯着,我要去一趟市政府,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汇报。”
刘红梅走了。那个绑匪躺在床上看电视,突然站起来,把窗帘全都拉上了。我把望远镜转到那一对男女,那个男的飞镖扔完了,他又换了一种姿势,像怀抱着一挺机关枪。
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小娜打来的。
“冯起承,你在哪啊?”
“我在外面。”
“兵兵姐来找你了。”周小娜说。
“在哪?”
“还能在哪?就坐在你的椅子上,她给你买了蛋糕。”周小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