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帝定然也会诸多偏心这个孩子,而孩子的父母同样也会得到荣安帝的偏心。
这件事,是他们必定要争的!
——
林净秋重病在床已经有几日了。
乔氏管着国公府的中馈,自然也为她请过大夫,无一例外的,都对林净秋的病束手无策。
姜执月让慎墨去盯着林家人,他们是早晚都要来见林净秋的。
哪怕不是为了林净秋,幕后指使也一定想探一探如今国公府的情况。
当下最合适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是以,姜执月正在与长缨清点亡母留给她的东西。
这一清点,就看到了上次宴会上的那块暖白玉镂雕游龙坠佩。
姜执月把玉佩拿在手中把玩,总觉得这东西有点儿太珍贵了。
甚至这做工精细的程度,堪称世间精品。
可这样价值连城的玉佩,她居然不记得,这是阿娘什么时候给她的了。
“长缨,你可还记得这块玉佩是阿娘什么时候给我的吗?”
长缨走上前,凑到姜执月身边,仔细观察这枚玉佩,最后摇摇头:“奴婢不知,这个好像从奴婢在小姐身边时就已经在了。”
姜执月恍然了一下,“是了,你到我身边的时候,阿娘已经走了。”
“若小姐想知道,不如去问问老太君吧。”长绘抱着一匹凤尾纱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姜执月面前。
“这是国公爷送来的料子,说是给小姐裁衣服的。”
姜执月看向凤尾纱,这是一种有凤凰羽毛图案的纱料,寓意着吉祥,京中不多见。
她阿爹这些日子源源不断地往她这儿送东西,吃喝玩乐,衣食住行,什么都有,惹得姜宛白又眼巴巴的酸她。
姜执月把目光从凤尾纱转移到长绘身上,问道:“你说让我去问祖母,是什么意思?”
“小姐不记得了吗?这些东西老太君都替您保管过,自然是知道来历的。”
长绘眼珠子往平湖居的方向一转:“那位曾经哄走您不少好东西,老太君这是担心您。”
被长绘这么一说,姜执月就想起来了。
“这玉佩应该的确就是阿娘给我的。”
姜执月陷入回忆,阿娘走的时候,她才三岁多不到四岁。
祖母说过,阿娘走那年,她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