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斯巴顿与霍格沃茨的关系是三所学校中最融洽的,前者并不想放弃对三强杯的争夺,也不希望破坏两者之间的融洽。
只是没想到火焰杯会略过汤姆·里德尔转而选择了不出名的娜茨·法逻,打得布斯巴顿一众人措手不及。
原本想想让乌古斯基特自由发挥好了,怎料那个娜茨·法逻一上来就是超常发挥。维特知道这让心高气傲的乌古斯基特心里不好受,看这样,对方指定动了什么手脚。
这将是布斯巴顿的丑闻。维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再看安静下来的乌古斯基特,而是回身看向走过来的草药园管理员。
对方手里拿着一张羊皮卷,宣布到:“在此期间,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损坏了十三种草药,使用四种草药熬制了一种魔药为霍格沃茨的勇士疗伤;”
沃尔布加闻言拉着我悄声问道:“什么,你受伤了?”阿布拉克萨斯紧盯着我的嘴唇很久了,“你是不是中毒了?”
我展开一个僵硬的微笑,掏出镜子,终于发现自己的唇色已然乌黑。哈哈,看来历届三强争霸赛死人的事果真不虚啊。
我两眼一翻,应声倒地。
“布斯巴顿的勇士未使用草药;霍格沃茨的勇士使用魔苹果恢复人身。结合比赛结果评分,德牧斯特朗得10分,例外分得扣相抵;布斯巴顿得9分,无例外分;霍格沃茨得8分,例外得1分。”
沃尔布加坐在我的床边复述了维特校长的话,她点点手指,“现在呢,你和伍森·格林并列第一,都是19分;乌古斯基特稍逊一头,17分。”
没想到将比赛场地设在草药园的本意是这个——试探勇士们对草药应用的熟练度。我躺在病床上注视着变幻万千的天花板,痛苦地哀嚎一声。
蛙趣,中个纳吉尼的蛇毒怎么跟吃了毒蘑菇似的。
布斯巴顿校医院的医疗师没遇到过这样剧烈的蛇毒,手上也没有纳吉尼的毒液,这样没有头目地配置血清,我迟早得凉。于是他给我熬制了暂时可以压抑蛇毒的药,转头去找布斯巴顿的魔药学教授跟他一起来做冤大头。
我现在是重症伤号,被架在床上动弹不得。所幸还有沃尔布加和阿布拉克萨斯在旁边聊天,我才不会太过无聊。
等到晚上他们都被强制赶回马车,就只剩我一个留在这个空荡荡的医疗翼了。当天夜里,我爬起来想喝水,所有的睡意都在看到床边那道身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里德尔,你怎么在这?”我偷眼瞄向门外,思量着现在大呼“救命”能不能解决眼下的危险。他看出了我的意图,“我劝法逻小姐不要白费力气,外面没有人了。”
里德尔握住床头柜上搁置了很久的玻璃杯,不过几秒,杯中冉冉升起一股水雾。他递给我,“你现在是伤号,还是喝热水比较好。”
我死死瞪着眼前的里德尔,跟活见鬼一样。笑意盈盈的里德尔在月光下异常柔和,突然,他的面容变换起来,最后变成了后期的卤蛋汤。
我机械地转头,结果看到了满屋子色彩斑斓的蛇,地上、床上,以及手边的床头柜上……我刚撑起身来,又立即倒了回去。
这一倒,将眼前的幻觉搅破。察觉到不对的里德尔俯身来,“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戴上痛苦面具,捞起腋下的被子蒙在头上,却被身边的人一手扯开。里德尔吐字清晰,“你是不是又穿越了?这次去了哪里?你中的是纳吉尼的毒,你遇到她了?”
我看着他,语气不耐地说到:“这些跟你没关系……卧槽!”下一秒,我已经被掐住了脖子。刚才还温逊有礼的里德尔早换上了另一副模样,此刻的他目露红光,嘴角擒着一抹嘲弄的笑容。
“法逻小姐,眼下不同往日。以前我可以慢慢放线看你上钩,现在我要你赶紧结束自己愚蠢的伪装。”
我闭眼,“好啊好啊,有本事你就掐死我!这样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脖颈一松,我赶紧翻身起来抓起旁边的输液架抵在里德尔肩上。男孩再次变回乖巧的模样,“我们现在还是合作伙伴。法逻小姐忘记我们在霍格沃茨图书馆说的话了吗?”
“你当时模棱两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你不是已经去找邓布利多教授核实了?”里德尔抬手接住攀着栏杆爬上来的纳吉尼,“我的诚意已经表明,该你了。把时空旅行钟的主宰权交给我,我们各取所需。”
时空旅行钟?莫非是那些落地钟?
“怎么交给你,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主宰权?”
里德尔用力握住输液架一扯,输液架转眼落入他手里,“时空旅行钟可以帮主宰者在遇到危险时去往任何时间地点,从而保护主宰者性命无忧。转移主宰权的前提是要你实质性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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