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你这破鸟竟敢打我家乖乖的主意?!老娘把你天灵盖掀啦!
我厉声叫起来,向戈加扑去。阿布拉克萨斯的反应比我要快,伸手攥住我的双脚。
“凡事应讲究先来后到不是吗?”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抬头看着阴恻恻的阿布拉克萨斯。他眯眼盯着我说到:“我不允许你打扰它们。”
我麻痹地被阿布拉克萨斯倒提着下楼,却在路上遇到了被追随者夹道欢迎的里德尔。我注意到阿布拉克萨斯和里德尔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偷偷撑起来看着兴致缺缺的里德尔。
里德尔侧目看我一眼,“马尔福,这是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将我提起来。我头上冒了冷汗,用一种极其痴傻的目光与他对视。里德尔伸手要来抓我,却被阿布拉克萨斯躲开了,“一只变异的渡鸦罢了,我也是第一次见白色的渡鸦。”
里德尔意味深长地扣起我的鸟头,黑曜石般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兴味,“确实少见,不过这样的毛色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我:“……”Tamader,你个崽种。
阿布拉克萨斯与对面的人对视片刻,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到公共休息室,他把我丢给自己的跟班后就赶去上课了,下一节是神奇动物保护课,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走飞向禁林边缘。
为了在阿尼马格斯形态期间也能随身携带魔杖,我已经用一根绳子捆住它套在脖子上同化成了我的羽毛。
在禁林中安稳落地后,我变化人形,从折叠袋中取出神奇动物保护课所需要用到的妖怪书朝外走。
天色正好,阳光从树叶间隙漏下,在地上洒满了陆离的圆形大小光斑。空气中糅杂着松木和泥土的气息,与温暖的阳光相得益彰。
我向前迈的脚步一顿。只见土坡边的潺潺流水中正站着几只瘦骨嶙峋的黑马,黑马的脊背上曳下一双同样骨瘦如柴的肉质翅膀。它们正温顺地站在方没马蹄的溪水中,低着头悠哉地饮水。
这是夜骐。也许是因为我在美国变成麻雀时见证过那些未成年巫师的死亡,所以才能看见它们。我静静观察着这优雅与世无争的美丽生物,脚下不停地赶向课堂。
身后传来一阵纷沓的马蹄声,我回头,一只夜骐宝宝嘶鸣着向我奔来,亲昵地蹭我的手。
我有点局促。不是,我可没什么东西招待你啊!
突然,夜骐宝宝转头,兴奋地跳起来,正好接住一块从天而降的鲜肉。我回身,远方已然站着提了一个铁桶的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
教授故作生气地叉腰,“法逻小姐,快要上课了,与它玩耍也要注意时间哦。”
我乖巧地点头,摸一摸再次蹭我的夜骐宝宝,跑上前去,跟着教授进入课堂。穆迪虽然惊讶我会和教授一起从禁林里出来,但还是热情地迎上来与我打招呼。其他格兰芬多的学生也对我笑脸相迎。
自从那场魁地奇比赛后,许多格兰芬多的学生因为我的勇为都对我改了观。况且连他们最崇拜的穆迪级长也与我交好,他们也没有理由再仇视我。并且,我的血统暴露,连斯莱特林的所有学生都自动站到我的对立面。
于是,我真的成了万红丛中一点绿。
反观自家学院,学生们皆臭着一张脸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毕竟我方还有一个扣分狂,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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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了课,阿布拉克萨斯无视向自己献殷勤的同学,径直朝我走来。我面上不显,心里早就狂叫不止。
穆迪跻身挡在我面前,“马尔福,你做什么?”
这,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我记得当初费巴逼问我时,阿布拉克萨斯也是像这样挡在我面前的……
我偷偷抬眸看向隔着穆迪同样看我的阿布拉克萨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居然在他眼里看见了错愕和恼火。
阿布拉克萨斯突然展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要跟娜茨·法逻说一些关于斯莱特林的事,与你格兰芬多的级长落不着半点关系。”他伸手拉住我,粗暴地将我扯出来。
穆迪不甘落后,也出手扯住我,“谁不知道你们正想着法儿找娜茨麻烦,我不信你。”
我夹在他们中间,头都要裂开了。我现在能做什么,我只想轻扣一个“9”,为什么不是“6”?因为“6”翻了!
我自认倒霉地用一种我自认为很和气的语气安抚道:“嗐,多大点事儿,别伤了和气。”
二人分外眼红,心有灵犀地从兜里掏出魔杖来开始对轰。我见机抱头鼠窜,“不是,你们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很为难呐!”
我跑到看味道的红方旁边叫到:“天呐,你们还在看戏,还不快拉架?!”
他们安抚我不要担心,说格兰芬多人不畏麻烦,有什么怨都是当场了结的。
我又转向绿方,结果被直接赶走了。他们的说法是斯莱特林人绝不丢脸,在什么事上都要找回场子。
我他哔——
两方亲友不靠谱啊,我默默淌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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