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闻言,手脚僵硬的从雪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钟飞飞,
并恶狠狠骂道:
“你滚开,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是想害死我儿子是吧,我儿子要是出事了,老娘让你陪葬。”钟飞飞浑身湿漉漉的,
一屁股跌坐在雪地里,嘴唇哆嗦,牙齿冻得直打颤,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知青实在看不过眼,便对着孙母指责道:
“这位大娘你怎么说话的,要不是钟知青救了你儿子,你儿子只怕早见阎王了。”
“放你娘的臭狗屁!!!
敢情落水的不是你儿子,
站着说话不腰疼,
再敢诅咒我儿子,
老娘掀了你的头盖骨当尿壶!!!”
孙母处于崩溃的边缘,像个疯子一样无差别攻击。
等到大家手忙脚乱将孙德宝弄上牛车后,一路还能听到孙母的痛哭和谩骂声。
谢宁铮也看到了孙德宝的惨样,忙凑到苏烨耳边悄声道: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你也感觉到了?”
“你也是。。。…”
“嗯,这钟飞飞只怕摊上大事儿了。”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人也陆陆续续散了,人群还有人在议论中,
有个知青眼睛一直瞅着苏烨和谢宁铮背影,
看他们俩举止亲密,眸色晦暗不明。
苏烨似有所感,猛的扭头看过来,对方立马垂下眸子,混在人群回了知青点。
“怎么了?”
苏烨摇头,她感觉到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
“对了,这个钟飞飞是什么情况?
她以前不是只知埋头苦干,性格比较孤僻,从来不跟社员们打交道的吗?
今天怎么会恰巧路过河边?
还好心救了孙德宝?”
大家均摇头表示不知。
晚上,谢宁铮在知青点房间里睡得半梦半醒,突然,唰的一下睁开了眼,
连忙屏住呼吸。
同时快速从炕上翻下来,隐约见一根管子正在冒烟,谢宁铮立马卷巴卷巴一坨卫生纸,
将管子堵住。
须臾,忽闻门外传来咚…的一声。
谢宁铮这才借着外面的雪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先呼了一口冷空气,
这才看着雪地上躺着一个晕过去的人。
谢宁铮拿着手电筒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