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吗?”最近一段时间他没有出过太远的门,几乎是和你天天都在一起。
更别提在外面过夜了,你很少过问他到底去哪儿。
愿意说的时候他一定会告诉你,不该多问的你从来不多问。
唯一的担忧就是他是否能安全回来。
或者说是否还会回来。
虽然他答应了老烈会守在你身边,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不回来了呢?
还是那令你不安的感觉。
小哥消失了至少还有个青铜门,如果他消失了,瞎子,我能去哪儿找你呢?
尽管他真的在很小心的去注意你的不安。
他真的细心到让你觉得不知所措。
有次他不知道从哪儿滚了一身土,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进了浴室,等出来时,虽然看着和寻常差不多,但肩膀上一刀极深的口子被水泡的泛白。
他倒是无所谓,一副小伤的模样。
让你帮着草草蹭了点药就回屋睡觉了。
去哪儿,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他几乎从来不说。但那以后,他在没有让你见过他的伤口。
他一直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从面馆回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点材料,做风筝的材料。
你被这个诡异的行为弄得摸不到头脑。
风筝的骨架是他札的,图案是你们两个一起画的。
“头一次做,差点意思。”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显然很满意。
他看着风筝转头看向你:“送你了。”
你说:“等明年春天一起出去放吧。”现在这天不大适合放风筝,又或者出于你的私心。你想把他留在身边,再久一点。
他笑着从背后环抱住你下巴放在你的头顶,你听他回答你说:“好。”
当天晚上他就出门了。
临走时他突然提及了他小时候的事。
“额涅曾经给我做过一个风筝可惜找不到了,所以只能给你从新做一个。额涅说这个风筝就代表我,不管飞多远,终究会跟着线回来。曾经拿线的人是额涅,现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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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家里少了个人的感受并不大好。
暑假放假头一天,你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就在床上刷剧看文。
中午老烈了过一次,给你送了点水果零食。嘱咐你尽量这两天别出门,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神色紧张的你莫名都有点不适。不过你本来就打算在家窝一天,问题也不大。
就是无聊了点呗。
黑瞎子也是近乎一整天连条微信都没有,不过看着墙上挂着的风筝,你其实也没有那么坐立难安。
一直到下午,你的手机才总算有了动静。
是胡琴。
琵琶和胡琴都不是本地人,想要在回家前你们三个再聚一聚。
胡琴得知黑瞎子不在家后,和你商量直接奔你家来,自己做点饭吃。
冰箱里的食材挺齐全的,算上老烈送来的那些,你其实在家吃个一个星期都没啥问题。
既然出门不安全,她们两个进门做客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然接触时间没那么长,但是她们两个竟然是你在整个大学生涯交到的唯二两个说的上来的朋友。
你给胡琴和琵琶发了你家的详细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