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炎和若离退至梅笑身后,这种架势还真让人招架不住,只有白泽还坚守在梅身旁,殷炎为他的忠诚表示尊敬,眼前一坨肉实在太有杀伤力,他觉得,今天他需要梅儿保护。
若离心虚的躲在梅笑身后,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万一让前面那堆肉发现就糟了,天不随人愿。
许是见喊骂了半天,眼前的女娃子还是一脸痴愣,雉鸡精感到无趣,瞄见她身后垂着脑袋的若离,顿感眼熟,上前一个扒拉把梅笑推开,凑近若离,一抬手就拉着他的耳朵,“好你个坏崽子,你个杀千刀,挨万刀的,肯定是你把我的小花给捉去了,快把我的小花还回来”霹头盖脸的就对他一顿喷。
梅笑一个撅列差点倒地,她肥厚的手好似给了她千斤力,推的她退了好几步还是再白泽赶来搀扶才稳住身形。古怪看着苦着一张脸被揪着耳朵的若离,那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就这那样随意的揪着他的耳朵,而他却任她揪着,都不敢反抗。
殷炎见那坨肉冲上来之时,就连忙闪至一旁,见她拎着若离,啧啧啧的骂了一通,那样子就像,,,就像骂自家孩子,可偏偏那女人的一脸横肉狰狞的堆在脸上,违和感十足。
小四早已经吓的缩成一团蹲在地上,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就在几人怔愣间,若离开口了,“赤婆婆,您先歇会儿,等会再骂,我没抓您的小花,您先听我说”,语气恭顺无奈。
不是妖精吗,咋成了婆婆,而且还样子恭敬,几人脑补了很多,殷炎最先上前从她肥厚的大掌下解救了若离。
若离揉着发红的耳朵,俊脸一片窘迫,他苦苦经营的形象没了,心中怨念,却不敢对赤婆婆,只能怪自己,
松了手的雉手精,抖了抖身上的肉,“还不快说,”一脸凶狠。
若离哆嗦一下,“我没看到您的小花,我们狐族有过戒训,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怎敢抓您的小花,”想了一圈,还是抵死不承认的好。
虽然不知道小花是哪个,但看他们刚刚的表现,梅笑等人,眼观鼻,鼻观心,都默然不语,这赤婆婆战斗力太强,
“你唬谁呢,这青丘山除了你们狐狸能抓住我的小花,还有谁能抓的住”。赤婆婆气的一颤一颤,身上堆着肉也跟着她的呼吸起了波澜。
“我真没抓您的小花”,若离快哭了,真不是他抓的,他只是吃了。
“你们这群殺千万,遭雷劈的,我可怜的花儿啊,你们这群杀千万的,要遭雷劈的,我的小花啊,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挨雷劈的,竟敢欺瞒我老婆子,”听着她声泪俱下的嚎叫,一时间满山都是她尖锐的喊叫声。
梅笑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谁能告诉他们,她到底谁吗,几人一头雾水的同时看向比苦瓜还苦的若离的俊脸。他倒是给他们说说情况啊。
若离一脸颓败,见他们都望着他,刚要开口说话,却见那赤婆婆带动着大地向梅笑冲来,众人觉得大地起在抖动,见她冲来俱是一惊,梅笑反射性的后退,却见她灵活的收住了身形,再次对梅笑伸出了肥厚的手,只是不是推她而是拉过她的手,凑近眼,仔细的盯着。
白泽被的她的举动吓着了,刚要伸过手,却听她说道,“这么干净的姑娘,是夜儿带回来的吧”赤婆婆对梅笑好似很满意,只是她说的夜儿是谁。会是邪夜吗
若离点点头,“是主子,请回来救若紫的”。
“都死了那么久,岂是那么容易救回来的”,赤婆婆不满的说道,毫不在意,若离瞬间僵硬的脸。
“好姑娘,你告诉我,你看见我们家小花了吗”。赤婆婆问着梅笑,声音温和。
看着转眼间不再暴躁的赤婆婆,梅笑没适应过来,眨巴眨巴双眼,“小花是谁啊,”轻轻的问道。
“小花啊,就长那样”,粗壮的手指,指了指树下的一群鲜亮毛色的鸡,好吧,只是很像鸡。
顺眼望去,花花绿绿的一片,就像赤婆婆身上的衣服,鲜艳夺目,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白泽摸了摸了鼻子,额,,,,他烤的就是这群鸡里的一只。
殷炎瞟见了白泽心虚的样子,一个箭步上前挡在白泽前面,对那赤婆婆说道,“婆婆,我们真没看见你的小花,要不你问问别人”。
赤婆婆没搭理殷炎,那家伙一身魔气,拉梅笑继续问道,“好姑娘,你告诉婆婆,你是夜儿的什么人”。
默了两秒,“我是来帮他救若紫姑娘的,”不觉得她和邪夜还有其他关系,听她夜儿,夜儿,叫的很亲,她会是什么人呢。
“赤婆婆,我们真的没看见您的小花”,若离缓了缓脸上的表情,重申道。
“哼,你们这些坏崽子都不老实,”拍了者捏在掌心里梅笑的小手,转身走到蹲在地上发抖的小四身边,一个大臂,将地上的人儿提了起来,柔和了脸上的神情,“小四啊,你最乖巧,告诉婆婆,你可看到小花了”,温和的话语,也没能让小四停止颤抖。
小四哆嗦着身子,惊恐的看着她,双唇颤抖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上都是惊慌,头摇的都快掉了。
殷炎见状低声同后面的白泽说道,“那只小狐狸怎么回事,”抖成那样,白泽拧眉,摇摇头,他怎会知道,
“真没瞧见,总不会被人吃了吧,”赤婆婆疑声道,太可疑了,她的小花,除了这群修仙的狐狸还有谁能抓的住。
听她说到,不会给人吃了吧,若离,白泽,殷炎三人心中顿时“咯噔”一声,紧张的望着那赤婆婆手上提着的小四,那家伙靠不住啊。
“好了,好了,别怕,这胆小的性子,都千年了怎么还改不了啊。”彼时,赤婆婆松开小四,摸了摸了他的单薄的背。
小四惊魂未定的看着赤婆婆,缓缓地说道,“离哥哥说他吃了一只雉鸡”,他刚才在院子昏过去之前,好像听离哥哥说了。
“嘣”不止若离的弦断了,白泽和殷炎紧绷的弦也断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