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作为当事人之一,对我们的谈话丝毫没有兴趣,直接穿过我们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我张了张嘴,又觉得这个年纪吃醋有些幼稚,何况刘丧拍的是我的照片。
想到这我立马道,“那你用我照片做壁纸干嘛?”
“管的着吗你?”
我敏锐捕捉到他脸上露出的一丝暗爽的表情。
瞬间我就懂了,近几年流行一个什么词儿来着…
对,雄竞。
这厮绝对是嫉妒我可以近距离接触他偶像,故意用我的丑照做壁纸。
见我冷笑,刘丧又突然变得像疯狗一样,“无邪,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在家能不能注意点形象把衣服穿上,我偶像还在家呢。。。”
越说到后面他声音越小,显然有些心虚。
我说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我穿什么你管得着吗?就让他没事赶紧滚蛋。
刘丧脸皮极厚,从门外抱进来一个木盒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闷油瓶旁边。
“偶像,这是吴二白让我带给你的。”
“二叔?”我跟胖子异口同声,“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刘丧压根没有给我俩解释的打算,满脸殷勤地等着闷油瓶打开盒子,谁知道闷油瓶手一伸,直接把盒子捞过来递到我手上。
我朝刘丧挑眉,他一脸阴沉盯着我,嘴里骂骂咧咧。
盒子很重,我一个人拿有些吃力,胖子帮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件青铜器。
这件铜器很大,足有三十多厘米高。
“战国鸟纹壶,有价无市。”
胖子顿时眼睛都直了,“天真,你再仔细看看,给估个价,你二叔可以啊,这是给你准备的嫁妆?”
“去你妈的。”我白了他一眼,又细细端详了一遍,“这个鸟纹壶的制式跟典型的秦式壶不太像。”
“难不成是商周的?!”
胖子激动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点点头,“嗯,上周的。”
胖子直接把壶一把丢回给刘丧。
我问刘丧,“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帮我二叔带个赝品?”
刘丧根本不屑跟我搭话,“东西是给我偶像的,又不是给你。”
我心想,是时候拿出点架子来了,就对他说,“他的就是我的,我才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