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以前的事我不在意,去看看孩子。”周耀辉说:“一起去。”看孩子们睡得正香没打扰。我说:“小冬,好久没去吃那家小摊的馄饨。”周耀辉说:“你想吃馄饨,我叫人做,何必去外面吃,不知道干不干净。你想吃那个摊主做的,我让旭官把他找来。”我说:“你不想去就别去,我和小冬去。”他说:“我去,总得带些人保护我们。”我说:“就吃个东西用不着,要么你就带旭官一个人,要么你就别去。”他说:“好吧。”我说:“小冬,记得多拿点钱。”小冬说:“好的。”
周耀辉说让旭官开车送我们,我说:“你事真多坐啥车,把摊主再吓着,走路对身体好。”他说:“那好吧。”
我们走着碰到个卖花的小朋友。我说:“小朋友,这么晚了,你咋还在卖花?”小姑娘说:“姐姐,我花卖不完不能回家,家人等着钱看病。”我说:“姐姐把花全买了,你早点回家。”小冬把钱给小姑娘,她说:“姐姐给多了。”我说:“你拿着吧。”她说:“谢谢姐姐。”小冬说:“走吧,小姐。”我说:“本该读书的年纪,却扛起照顾家的担子。”周耀辉说:“晚晴,你说什么。”我说:“没啥,走吧。”
一会我们到了摊主那。摊主说:“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我说:“最近太忙了,还是老样子,再加两碗。”摊主说:“好的。”周耀辉说:“老板,再加一碗就行。”摊主说:“好的,这位爷看着面熟。敢问尊姓大名。”我说:“老板,他是我丈夫。他长得像大人物,所以您觉得面熟。”摊主说:“几位先坐,我这就给几位做馄饨。”
摊主走后,周耀辉说:“你怎么不告诉他,咱们的真实身份?”我说:“就吃碗馄饨,干嘛要告诉他们。”
过了一会,馄饨端上来了。我说:“摊主,听说北新城的小摊主都很怕周家,这是真的吗?”他说:“周二爷的名声,小孩子们听到了都害怕。你没听过一些顺口溜吗?”我说:“什么顺口溜?”摊主说:“读书苦、读书累,不如经商学二爷,暴利翻身有机会,还有明星陪你醉。您千万别说出去,让周二爷知道我这小摊保不住了。”他说:“你慢吃,我先忙了。”周耀辉小声说:“偏偏就让我听到了,旭官,你知道该怎么做。”我说:“你不能那么做,北新城那么多人,你都要杀了?”周耀辉冷静下来说:“旭官,按夫人的意思办。”我说:“快吃吧,不然一会都凉了。”吃完后,小冬付了钱,我们就走了。
周耀辉说:“晚晴,周家已经招来了这么多的歪风。”我说:“你还跟明星有牵扯,不会是怡红院的头牌姚媚儿?”周耀辉说:“你吃醋了?”我说:“没有。我觉得你弟弟说得对,他现在在沪报上班,做一些采访,让北新城的人对周家的看法改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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