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姑娘?那,那就算了吧,你唱歌吗?”
看他一幅要教训人的姿态,显然不会要姑娘了,我咬了咬牙,扭头看向他一边紧张的在桌上摸索了一杯酒。
辣!
谁给着套间准备的高度酒!
“以后少喝酒!”
手上的被子倏地被人拿走,耳边就响起他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潜意识的就抬头看他,半响才憋出一个‘哦’字来。
房间里陷入一阵沉默,我在离他两米外的沙发边上坐下来,忽然有点口干舌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心跳更是慌乱一阵。
我为什么要心虚?我为什么要害怕?做错事的不是他自己吗?打破规矩的也是他自己!
可是……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至可能根本没有那段记忆。
这个黑锅,我好像……注定只能背下去了,就算被他误会不听话,就算他生气我自作主张挑战了他的权威,也好过他知道和我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给我一个解释!”
森冷的一声打破房间的沉默,他忽然看向我,姿态懒散,目光却是如炬。
解释……解释什么?
为什么离开,还是为什么来这里?
清冷的眸子中闪耀着一簇火花,让我不由自主的发抖,“什,什么解释?”
“要我提醒?”
他微眯双眸,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我的明知故问果然是让他绷不住了,愤怒的情绪一触即发。走时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只是留下了一封信,如此挑战他的耐性和权威,我也早该料到会这样了。
“我,我给你留了信的,并且我觉得,我还是出来工作比较好,这样我就能……”
“是吗?!”
他目光猛然收紧瞪向我,“所以你觉得你可以随意离开?”
陡然的一声怒吼,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一只手便捏住了我的下颚,一股刺痛传来让我打脚底泛出一抹寒意。
我觉得?我当然不觉得……
我当然知道在他的世界里面我永远没有觉得的资格,我的想法永远都是空想,如他所说,他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我算什么?
只是,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倒是一个发病全部都忘了,而我呢?让我如何面对他?
难道我也要假装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吗?
对,大家都是成年人,而我现在还有求于他,那样的事发生了也就发生了吧,经历了沈文昊那样的事情之后,我早已对那层膜不在意了。
可即便这样,真的就能够做到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我用力挣脱开他的钳制,咬牙说道:“严总想要说法,我自然得给,但是严总就不怕隔墙有耳?你觉得我们在这种场合说这种事情合适吗?难道严重不清楚今天这耀星上上下下来了多少达官贵人吗?严总就不怕我们的谈话被人听了去?”
我冷着声音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完才发现自己心里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