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是境外敌对势力赶来营救,慌忙挨个进去检查,却发现所有人都被一拳打穿心脏,一击毙命。
不过血迹未干,尸体温热。
随即我立马跃上车顶,张望有没有可疑人员的行迹。
刚上去没一会儿,队员们便从天而降,将我围在了中间。”
“就这?”王长风一拍桌子,愤怒地站了起来,“季不凡!杨部长都亲自来了,你还在这里推卸责任,避重就轻。
我问你,你是怎么越狱的?又是怎么知道秘密押运的路线和时间的?”
“这……”季不凡面露难色。
虽然他感觉自己中了计,可一开始帮他越狱的男子说是温洪,温副官的人,这事他一时还难以分清真假,支支吾吾的开不了口。
杨济文沉声道:“季不凡,你父母也是军人,而且都是为国牺牲的英雄,你爷爷就更不用说了。
你虽然不是军人,可我认为军人两个字应该已经深深刻在了你的心里。
季不凡,我问你什么是军人。”
“服从命令!保家卫国!”
杨济文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季不凡,凛冽地反问道:
“好一个保家卫国,如今境外的特务都已经深入到我国重要机关,你还这样遮遮掩掩,你就是这样保家卫国的吗?”
季不凡的心防被瞬间击破,终于将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王长风听完压抑着上扬的嘴角,拍案而起:“来人,去把温洪给我请来。”
而后抬手指着季不凡:“你说你傻不傻,郑局长为了诬陷你,偷偷转移入侵者,这种鬼话,你也会信!”
“我……”季不凡羞愧地低下了头。
杨济文听完若有所思,转头向一言不发的郑言问道:“郑局长,你觉得温洪是叛徒吗?”
郑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是。”
“何以见得?”
“此次入侵者的交接与押运工作,皆是秘密进行,只有诡异管理局,正阳分局的少数人员知道。
而正阳分局离监督局监狱,千里之遥,即使是整条押运路线最近的地方,也离监督局监狱相距百里。
真说起来,倒是路上会途经几处陆军哨所。
如果真是温洪,他没必要舍近求远,冒这么大风险把季不凡弄出来,去完成这次任务。
更重要的是,他这不摆明了把季不凡往绝路上逼吗?
他要如何和大将军交代,实在不符合常理。”
杨济文笑着点头认可:“不愧是你啊。”
转而表情凝重,摇头叹息:“此事扑朔迷离,诡异管理局、监督局、陆军都有牵连,敌人对我们的渗透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他们连根拔起!
这样,郑局长,先把季不凡关到你那边,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郑言点头道:“是!”
……
漂亮国白宫。
鲍勃将点燃的烟斗,递给身旁披着斗篷的透明人。
透明人接过烟斗,猛吸了一口,又将烟斗递还了回去:“鲍勃,这次为了你的计划,我特勤局可是下了血本了,到时候的成果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鲍勃接过烟斗,邪魅一笑:“放心吧,最多3个月,成果绝对杠杠的,国运榜第一,肯定会回到我们手里的!
对了,你上次给我的两张鬼画符一样的纸,还真管用,再给我点?”
透明人叹了口气:“你以为那是我画的吗?你还好意思提!都给你霍霍了,还行动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