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墨清直接摇头,随后目光坚定的看向许懿和洛无霜:“你们两个别扯,咱们都发生了这么多事了,现在要把我踢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该不会你们两个回京城之后要享福,不想带上我一起吧!”许懿哼了一声,开口傲娇的说:“享福不享福不知道,反正你跟着我们回去,肯定是比现在危险,你可想好了!”墨清坦然的笑了一下,随后开口:“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能我的后福就是要让你们两个养我一辈子了!”这一句话直接给许懿气到跳脚,立刻开口反驳:“什么什么养你一辈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难不成你回到京城后还想天天缠着我家娘子,我告诉你!绝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墨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洛无霜就知道他们两个是又要互掐起来了,紧接着,墨清再度来了一句:“洛娘子愿意就行。”给许懿气的原地直跳脚,怒气冲冲的说:“等回到京城之后,你离我家娘子三里地远!你要是敢靠近我娘子,我就……我就……”墨清偏偏还要挑衅的来一句:“你就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死我呀?!”最终把许懿气的不行,直接搂着旁边有些无语的洛无霜,狠狠的亲了一口。之后十分嚣张的说:“我就天天当着你面亲我娘子!气死你,谁让你没有娘子!”墨清确实被气到了,直接扭过头去,不想理会面前这个幼稚的男人。洛无霜很明显也不想理会旁边这个幼稚的男人,直接抬手将他的爪子拍了下去。随后嫌弃的擦着擦脸上的口水。十分沉着冷静的同墨清说话:“你别跟这个二傻子计较,他脑子有病,现在还没有好呢。”说的是实话。墨清立刻扭过头来,笑眯眯的说:“放心,我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我知道他脑子有病。”看着两人的默契微笑,许懿瞬间吃醋了,刚想要宣誓主权。没想到墨清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许懿一下子脸色变得严肃,快速的上前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崩开。结果刚一过去,墨清停止了咳嗽。虽说面色苍白有些虚弱,但却开口调侃许懿:“没想到你还这么担心我呢,那你还跟我吵架,我现在可是重伤!”许懿张了张嘴,觉得憋屈,又觉得不还嘴,回去自己肯定要被气死。可是看到他这苍白脸色,在看到他满身的伤,许懿眼眶渐渐有些红了。只能嘟囔了一句:“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墨清坐不了一会儿,又重新半躺回床上,临睡之前开口说道:“那说好了,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就跟着你们一起回京城,多一个人也能多一份力量!”许懿已经计划着,等到墨清下一次醒来,商量着该怎么保护洛无霜?洛无霜给许懿和墨清送完饭,又看着他们两个人做了一圈没用的争吵之后,重新回到了外面。李娘子见到这情况,赶紧上来扶着洛无霜,认为洛无霜此时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尽管洛无霜已经觉得自己体力稍微恢复了一点。可碍于李娘子太过热情,她也无法拒绝。到了晚上,又是做好的鸡汤,洛无霜想要自己吃。可李娘子偏要一口一口的亲自去喂给洛无霜。洛无霜除了被丫鬟和许懿这样伺候过之外,还没有被其他的人这样伺候过,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大姐,你不用这个样子的,我身体真的没那么虚弱。”洛无霜委婉开口。“你看你这脸色白成这个样子,哪里不虚弱了,你就乖乖的躺好,别乱挣扎了。”洛无霜只能无奈的接受,喝完鸡汤之后,洛无霜困得很快。潦草的洗漱了一下之后就直接陷入了梦乡当中。因为墨清的情况慢慢好转,但还不算特别稳定。所以许懿需要在那个小屋子里负责照顾他。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天。可在第二天早上洛无霜刚刚醒来,忽然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李娘子!还不赶紧把你院子里藏着的人交出来,我已经知道你前几天收留了一男一女,你居然还敢隐瞒,还不赶紧把人带出来?!”洛无霜一下子就从睡梦当中惊醒,立刻分辨出这就是之前那个村长的声音。村长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难不成是他们发现了什么?村长沿着那条山路整整搜了一天,都没有找到那个逃跑的重伤男人的踪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实在可疑。所以他决定今天早上突然杀个回马枪。一大早的,他们肯定来不及遮掩躲藏!只是村长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偏偏许懿早上醒的很早。想要去山间抓些野味来给洛无霜和墨清炖汤,他正巧看到了快速赶来的村长。只是此时无论是洛无霜还是李娘子一家人都还没醒。许懿只能先带着被他叫醒的墨清,去到了地窖当中。又将屋子重新恢复成凌乱的模样,装出没有人住过的样子。紧赶慢赶地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完。这才在村长破门而入之前,赶紧重新进入到地窖当中,好在他进入地窖之前赶上了被敲门声吵醒的李娘子。李娘子快速地遮掩了地窖的入口。因为村长来的突然,洛无霜这边并不知道许懿已经提前藏好,心中暗道不妙。刚想起身没想到自己的房门居然已经被猛然踹开。洛无霜心中暴怒,可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只能做出一副惊慌的模样,不停的咳嗽着。村长还有跟在后面惶恐不安的李娘子进来。洛无霜立即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们是谁呀?你们不会是坏人吧!”洛无霜面色苍白,看上去娇弱无比。但是村长的眼中却没有一丝邪念,反而是止不住的冷笑。刚才李娘子还一直不停的说他们家绝对没有外来的人,这不已经搜出来了一个外来人吗?可偏偏此时,其他跟过来的村民将所有的屋子全都看了一遍之后。颤颤巍巍的说:“其他的屋子除了这家的男主人之外,就没看到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