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简依安反应,顾烈辛已经把她拖进了怀里,抱了一会,又翻身起来把手撑在她的两侧。“这个月最后一次。”顾烈辛眼里泛起缱绻的潮红,“好吗?”简依安还在想理由推拒,滚烫炙热的吻就势不可挡地落了下来。顾烈辛身上就像有一团火在烧,霸道地扣紧了她放在身侧的手。简依安被吻得发懵,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她额头上却都是汗。顾烈辛放开了她。简依安不明白为什么顾烈辛连生病了精力都这样好。“别弄了。”简依安不耐烦地说。“……”顾烈辛抬了下头,似笑非笑地看她,“安安,你是迫不及待了?”简依安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身上仍是妥帖合身的家居服,显得衣冠楚楚。而她自己,连衣服都不知道哪去了。两人对比之间,倒显得她更狼狈和羞赧。简依安缓缓闭上眼,忍无可忍地咬着牙问:“不嫌脏吗?”顾烈辛的声音暗哑低沉:“不要这样说。”他的安安,是最纯洁无暇的玉兰花。顾烈辛亲了一下她。这太奇怪了……心底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无限涨大,脚踝却被捏住,更加屈辱和狼狈。“放过我可以吗?”简依安声音发颤。“为什么?你不喜欢吗?”顾烈辛问。简依安尽管吃痛,还是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你听不懂我的拒绝吗?”这话说得有些冷然,可沉静的声音下已经带了些哭腔。顾烈辛愣了一下,起身爬到了床头,手臂揽在她身后,抱住了她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她脸上汗津津的,刘海头发都糊在一起,眼睛里是湿润的泪光,明显是忍耐到了极点,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浑身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顾烈辛有点手足无措,用手拂去她的眼角的泪,又拿来帕子帮她擦汗。她的皮肤很白很细,帕子擦上去像擦瓷器一样。顾烈辛放下帕子,忽然想起来,她小时候也跟个圆嘟嘟的小瓷缸子似的,便又想逗逗她。简依安却有感应般的,背上一抽。顾烈辛也吓了一跳,妥协说:“好好好,不逗你了。”他又想亲她,却被她偏头躲过了。简依安侧过脸,眼泪像珠子断了线一样不要钱地往下滚。“你哭什么,不哭了,好不好?”顾烈辛心疼极了,拿来了湿纸巾帮她擦脸,温声哄她,“是我服侍你。”简依安也无法解释,她就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奇怪。她心底就是不愿意面对,顾烈辛会对她做这种出格的事。她倒宁愿顾烈辛像之前一样折磨她。“别生气,我是想你高兴……”顾烈辛还在解释。顾烈辛话没说完,简依安已经转头,微颤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薄唇就撞了上去。这个吻来的突如其然,顾烈辛惊诧了一瞬,却觉得无比受用,唇角微微勾起,笑而不语地停在原地任她胡乱地啄。只是心里还觉得有点滑稽,他们吻过那么多次了,她的吻技还跟初生牛犊似的。简依安亲起来就不知道呼吸,亲了一会儿就满脸涨红,呼吸不畅。察觉到她想离开了,顾烈辛立即毫不客气地吻了回去。他的吻如狼似虎又极富技巧,简依安很快就招架不住。简依安捶他的胸口,想要他放开,情急之下又咬了一口他的舌头。顾烈辛吃痛,却还是紧锢着她。简依安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的,又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疼得闷哼一声。顾烈辛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简依安又是满身一层薄汗,像是跟人打了一架。顾烈辛嗤笑一声,帮她把头发撩到肩膀后面,轻声说:“撩完就跑,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