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结婚证”三个字的一瞬,简依安和简帆的眼睛不约而同地被刺痛了一下。简帆拿过结婚证,仔细端详一番,看向简依安,惊慌地问:“安安,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跟狗结过婚。”简依安咬牙切齿地说,“顾氏集团有法务部吗?你的下属难道没有告诉你假证违法吗?”顾烈辛神秘笑笑:“这可不是假证。”“总之,我喊你老婆名正言顺,信不信由你,吃完这顿饭……”顾烈辛收起结婚证,微微一笑看向简依安,“还得跟我回家,老婆。”“疯子。”简依安沉声斥责,“你觉得这样玩很有意思吗?”“那你是疯子的老婆。”顾烈辛无赖地说。简帆踌躇许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问:“沈烈,你跟程小姐订婚,又跟安安领证,你是什么居心?”顾烈辛看向茶杯,不屑地说:“订婚是商业合作而已,过段时间会发解约声明。”想到程云溪一片真心,不惜出医药费也要守护她的婚姻,而顾烈辛又轻飘飘地说是商业合作,简依安只想冷笑:“所以,老实人都是你手里的玩物。”“你在为她鸣不平?”顾烈辛偏头看她,“程云溪可不像看上去那样老实。”“不,我是说你人渣。”简依安冷冷地说。“简叔叔还在这儿,别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嗯?”顾烈辛把面推到她眼前,“吃完回家,好吗?”“安安,这证到底是真是假?”简帆问。“一张纸而已,跟人拍或是跟狗拍我都无所谓。”简依安轻嘲。“简依安!”顾烈辛不免有一丝烦躁,拉起简依安的手,“我看你也不饿,现在就回家。”顾烈辛瞥了眼还有些失措的简帆,拉住简依安的胳膊就往外走。简帆担忧地喊:“安安。”简依安回望着她喊:“别担心。”顾烈辛眉眼微蹙,凌厉地说:“担心你自己吧。”把简依安锁进迈巴赫后,顾烈辛站在车外抽了根烟。今天他愿意跟简帆坐下来心平气和聊一下,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没想到,这老狐狸跟以前一样不识抬举。还有简依安,他以前恨她的时候她便乖顺得紧,现在他放下芥蒂愿意对她解释原委,她反倒还不领情。敬酒不吃吃罚酒,有的人,只配得到他的恨。……深夜万籁俱寂,御庭水居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层的一间小房的灯还亮着。简依安从餐馆出来,一上车就被顾烈辛绑了起来,接着被带到了郊外,顾烈辛像不要命一样开始飙摩托车。坐在后座,简依安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躯体已经要分离了,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偏偏她心中也憋着一股气,说不出求饶的话,而且说了不仅没用,还会让他更得意。后来到了十一点,简依安没忍住,吐得一发不可收拾,到了后来还一直干呕,像要把胃吐出来。顾烈辛脸色变得极差,骑车往医院慢慢去,医生开了止吐药之后,回到御庭水居已经到了凌晨两点。被摔到保姆房的床上的时候,简依安冷声说:“我来例假了,做不了。”“你半个月来一次例假?”顾烈辛狐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