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看鸠山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连忙痛苦而惊恐的喊着:“不能扎了,不能啊,别扎了,别啊!”
鸠山似乎就没打算给他机会,在颔厌穴上又是一弹,这根针也开始似乎反复拧着劲一般的扎进弹出。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刘少开始浑身哆嗦,嘴里开始吵吵冷了:“酸,麻,冷啊!太冷了!你杀了我吧!给我痛快地吧!啊!啊!啊!”
无论他如何哭嚎,这一针又和之前一样跳了整整三分钟。等这根针被鸠山重新揪住停止了跳动的时候,刘少已经只求速死了。
眼见情绪差不多就位了,王陆城走到跟前制止了继续用刑的鸠山,对刘少说:“我其实对你是谁根本不感兴趣,我也不惧怕你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势力,因为支持你的人根本没有说清楚我是谁,你落到我的手里我就是要折磨你。”
鸠山看到刘少眼里又冒起了凶光,就继续恐吓到:“你该恨我们,你更该恨那让你来送死的人。你知道我这个手段无论是修真者还是异能者都没法避免。因为你们都是人。”
刘少毫不犹豫的抬头看着两人,义正言辞的说:“想让我背叛我的组织不可能,杀了我吧!我不怕死!”
王陆城听了他的话笑了:“你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们继续给你动刑啊?你知道这六十三根针还有多少种玩法吗?看到那通电的设备了吗,你认为我给你通上一点电,你会是什么感觉?”
这话成功的压垮了刘少,他崩溃的哭了起来,哭的好伤心,好伤心。那是一个视死如归的人的绝望哭声。他不怕死,他怕折磨。
在这求速死都是奢侈的情况下,他惧怕那剩下的六十二种折磨人的手段。而王陆城在一边还冷嘲热讽:“这才哪到哪啊?第二种邢才刚开始而已,我这有三百六十五种套邢,你还有三百六十三种没试过。”
听到这儿刘少马上就准备咬舌自尽,却被王陆城一把捏住了嘴巴:“你可要想好,你就是把舌头咬掉了我也保证你也死不了。到时候你说不出来话,用刑的时候可喊不了停。”
“我说!我全说!你问啥我说啥!呜呜呜!我说!”这个最开始碰面时桀骜不驯,硬的不行不行的硬汉被鸠山折磨完了。
王陆城拍着刘少的肩膀说:“我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你梦到被水淹,说明你有经济压力。
我找到我能做的所有生意并开展他们,以此来延缓我沉到底部的速度,而你却妄图加速我的下沉。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刘少一时尴尬语塞,憋红了脸也没说出什么。
而偏偏王陆城根本不在乎他说的是什么,直接异常可恶的揭露了现实:“你都不用告诉我,我一猜就知道,告诉你们组织我消息的人肯定是褚家的人。”
“那你们?”刘少那一根筋的脑袋此刻已经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挨的这一顿折磨?
“因为两点,第一你太装了;第二吗?闲着也是拿你消磨时间罢了。现在你消失了将近二十四小时,有人能找到我这儿就放了你,没人找到我这儿你就该干哈干哈了。”
“干哈?”
刘少的脑袋现在就是空的,多少有点反应过慢,很多时候你说什么他根本反应不过来。也正因此他傻呵呵的跟了一句,其实根本没意识的。
王陆城和鸠山相视而笑这小子被他俩玩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