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这次我的名誉怕是摔到黄河也无从洗清,好吧,奋青好歹也是魔王接班人,没个准头他也能在未来求仙路上助我一臂之力呢。
眼珠子一转儿:“奋青,请你尝试打我。”
当着素不熟识男子的面说出这话,此人也大概是吃脑残片的时间到了,我别无他法只得赶鸭子上架。
奋青咧出坏笑伸出拳头:“嫂嫂,既然你如此强烈要求,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呦。”
欲打弥留之际,魔王西佑嗖飞来用手掌抵挡他的拳头,又阻止了一场讨打事件的发生,瓜瓜隆地冬,哎这个死心眼的西佑,竟然又坏我好事,我写着满脸不愉快。
第二天清晨,被魔王西佑批了的奋青登门找我理论:“玲珑,快出来。”
我先大义凛然走来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之后我抽筋儿似得在他面前扭腰摆臂晃来晃去:“我爱你奋青,你那么柔水柔水,举止曼妙犹如芬芳的烟。。。”说这话的时候我本人都感到浑身地不自在,没办法,讨打近在咫尺,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搞的奋青更加不知说什么才好。奋青握紧双拳我本以为他会出手揍我,然而没有,他留下话:“珍儿,你变了。”便愤然离去。
ps:等等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奋青曾经也。。。被恋爱珍儿,我茫然了,本以为凑活长张低调的脸瞎混就已逍遥,没曾想事儿越闹越大,因为我拥有这张酷似前任魔后珍儿的脸,讨打事情发展已然没自己来时想的那样轻松。
心想:不如改日直接点儿和魔王公开自己身份得了,速战速决也免相互浪费大家时间!
又一天迎来清晨阳光和煦照耀,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一暮竟让我惊呆,自己居然被捆绑在陌生的地方,周围死寂尘嚣都戛然而止。忽的眼前出现一个人是奋青,诶呀妈呀吓一跳。
奋青表情凝重:“珍儿,是我。”
我抛个媚眼:“知道是你,呦瞧这没几天功夫学会挟持嫂子了。”
奋青一把抓向我的脖子,我忙慌神道:“放开我,快放开咳咳,快放开我。”
奋青恶狠狠放话:“稍安勿躁,小狐妖,你真能以为我魔王哥哥会愚蠢到看不出你的身份吗?”
于是奋青抓得我更吃疼:“我与魔王早年就料到你的来意,莫不是魔王他惯着你、宠着你,你若不是依仗张他为你撑腰,自以为有几条残命可以够活?是的没错,他爱珍儿,我曾经也同样爱过她,可这并不代表你能堂而皇之地玩弄我们的真心于鼓掌之上,不能!你不配。听懂了?不配!贝戋狐。”
慌乱中我来不及仔细明白,奋青始终不恳放手,我们便这样僵持着僵持着,等他说罢我喉咙疼得已然是吃疼地使不出说话劲来,大滴的泪珠洒落于他的手背,奋青反射似地放开手。
我才稍稍松口气:“你这家伙,真腹黑,放心,我是不会爱上你们的,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除了魔王能助我成仙这一点其余一切什么都不重要。”
奋青狠狠道:“休想,我哥他最恨别人利用他,你要是利用他。。。说话之间便拿出一柄短刀尖对准我的侧脸:“做了那么些不着边际的事现下还不知幡然悔悟,信不信我把你这张脸涂鸦了?”
我瞪大双眼厉声道:“你划呀,来划呀,我谅你也不忍,因为你爱它,你们都爱他,发疯似地爱。不是吗?”
估计奋青是被我的话戳中了,用刀划开束缚我的绳子,便径直走开了。
夜半更深,我躺在腐女殿的大床上,左右辗转,左思右想,忐忑着心绪怎的也不是个滋味。
一宿没合眼,第二天晨起时候身著一袭素衣,打扮别致来到魔王面前:“妾身参见魔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