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活蹦乱跳的鳗鱼用钉子钉在木板上,然后用刀从它的脊背处切开,去掉内脏和骨头后,洗得干干净净,再用开水烫一下鳗鱼的皮,把皮上冒出来的白色分泌物刮掉,最后再清洗一下。
把洗好的鳗鱼切成一段一段的,蒸个大约10分钟。蒸好的鳗鱼冷却后,用钢针在鱼皮和鱼肉之间串起来,放在火炉上烤,直到鱼肉变成金黄色,再分3次涂上用周博仁系统换来的鳗鱼酱油,烤到鳗鱼开始冒油并且变成褐色就大功告成。
唐诗雨看着周博仁做了几次,也会了,甚至炊事班的赵泽汉做的都没有唐诗雨做的好吃。
看着众人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周博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他暗自思忖,如果能寻得一处僻静之所,与这些挚友们一同过上如此欢快愉悦的生活,倒也是一桩美事。然而,两艘福船上的士兵们却并非如此想法。
由于一连至四连的士兵们常常在海上进行演练,早已逐渐适应了乘船远航,并成功地战胜了晕船带来的不适。
但对于其他连队的士兵来说,他们并没有太多这样宝贵的实战经验。抵达临海还未满一周,便被匆匆赶上船,此刻已有约三分之一的人因严重晕船而出现各种各样令人不忍直视的呕吐症状,甚至有些人已经到了无物可吐的地步。
"真是太痛苦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上船!简直快要把我的苦胆都吐出来。
"二十五连连长张老三面色如土,一边紧紧捂住胸口,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呕吐起来。
身为末尾第二十五连队的连长,张老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虽说自已好歹也是个连长,但若不是当初全军刚举行连长级别体能测试时,自已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跑步成绩仅排在二十多名,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今沦为垫底的连长,张老三暗暗立誓,一定要在此次战役中表现卓越,将自已这连长之位向前挪动些许,即便只是当个十多连连长也好啊!如此一来,便无需再忍受那些冷嘲热讽,众连长皆戏称其腿软无力、跑得慢如蜗牛。
未曾想,刚刚登船不久,张老三便呕吐不止,直至此刻仍未停歇。
反观其他同样晕船之人,大多已逐渐适应过来,唯有他依旧如故。
这般模样,更令其余连队的连长笑得前仰后合,愈发得意忘形起来。
张老三也曾找随军医务兵,可是这些医务兵对外伤在行,对于晕船这东西,只能给他一些橘子皮生姜之类的使用,对别人来讲挺有效果,但是对张老三那是啥用也没有。
张老三这背运,说起来那是三天三夜。
考秀才被人好人告知差一个名次,做小生意推着独轮车结果小车滚下悬崖,做个小工出海捕鱼还没出港口船翻了,船家再也不敢让他上船。
要不是福船太大,张老三上船后估计也要翻。
张老三琢磨着,要不等打下来济州,请求周博仁让自已驻扎在那里,不用随军继续出发,毕竟打下来肯定要驻扎士兵的,不是自已就是别人。
打定了主意以后,张老三也不再担心。
张老三的这个想法,后面阴差阳错救了周博仁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