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愤愤不平,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松手,看着殷少捂着胸口狂咳的模样,瞪眼,“你知不知道这个对我有多重要,知不知道我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听你所谓的秘密,结果你耍我?!”
殷少咳嗽了一会,给自己灌了两杯茶,这才好了一些,开口声音微哑,“一个女孩子家家,脾气也太暴躁了,小心嫁不出去!”
安然挽袖子,“嘿,我还真要暴躁给你看!”
见安然又要掐过来,殷少连忙求饶,“具体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也知道一些!”
安然停住了手,冷冷的威胁的看着殷少,“你知道什么?”
“你身份不简单。”
“呵呵。”
见安然又挽袖子,殷少连忙说道:“不简单的意思是,牵扯到了皇室,燕王府,还有沈公子!”
安然瞬间站住,神色却更冷了一些,“关沈公子什么事?和他有毛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
“快说!”
“我嗓子疼。”
“那你准备不准备更疼一些?”
殷少叹气,“真是不孝啊,我是你父亲!父亲!懂吗?”
安然瘪了瘪嘴,只是看着殷少那没有多少沧桑感的脸,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个和她实际年龄没有差太多的小伙伴,真的是她血脉上的父亲。
她得尊老爱幼。
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将殷少大卸八块的心,坐了回去,开口,笑的很是淑女温柔,“父亲,您看您现在是不是能为女儿答疑解惑了?”
殷少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一瞬间感觉鸡皮疙瘩简直掉满地,“你还是回复正常吧?这样看着太渗人!”
安然脸上淑女温柔的笑容瞬间消散,桌子一拍眼睛一瞪,“别磨磨蹭蹭了,说!”
唔,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只是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殷少顿时满脸黑线,他是不是被虐出毛病了?
殷少这么想着,却不敢再磨蹭,再磨蹭下去,安然一定会暴走。
殷少接着说道:“和沈公子有关,是我的推测,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见安然瞪眼,殷少无奈,“你别急,听我慢慢分析。”
“当初我是以侯府少爷的身份入赘到燕王府,他们只当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废物,有些事并不会太防备我,这么些年下来,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们喝的那个药,你自己是医师,你知道的吧?”
安然点点头,“那个药名字就叫隐,主要作用是隔离我身上的一些东西,副作用,损坏五脏器官。”
殷少神色闪了闪,那副药,他好奇了许久,后来通过多方努力,才和当时负责安然身体的徐太医联系上,从他嘴里得知,药的作用。
只是徐太医研究的不够透彻,说的也比较模糊,不过确实和安然说的是一个意思。
但是安然显然已经明白这药的主要作用,只是恐怕不愿和他说。
安然不愿说,殷少也没有追问。
毕竟这中间的秘密太大了,他也许没那个命听。
如果不是安然是他的女儿,他知道这些秘密他宁愿带到棺材里,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真的是牵扯太大,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