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方的赌注是什么?”
对方的赌注……
“都过了十几年了,早忘了。”
“那和您打赌的人呢?”
“都过了十几年了,早不知道去哪了。”
秦乐菱微咳一声,提醒道:“大师父啊,都过了十几年了,别人也不可能啥事不干专盯着师父看出不出谷啊。其实您要是闷了也可以多出去看看的,世界这么大,基本上不会遇到那个人。”即使遇到了,十几年没见也不一定能认得,开溜就是了。
“徒儿的意思是……”
“既然出不出谷跟别人没什么关系,大师父干嘛禁锢着自己呢。道义什么的,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再说了,出潇湘谷又对别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大师父并不是一个不思变通的人,这样的道理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肯定是没人鼓动,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惜文道:“菱儿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为师并不想要出谷。”
“那就是您自愿不想要出谷咯。”
“对。”
“那我又不是自愿的,二师父这是在限制我的人权。”
“是。”
“菱儿也知道二师父是怕菱儿遇到危险,可是菱儿终归是要长大的,早晚都得出去啊。”
“嗯。”
“二师父是治标不治本,这样的做法不对。”
“对。”
“那……大师父要不要去找二师父给菱儿说一下情呢,这样会影响到菱儿的全面发展。”
“菱儿啊,这两天空气有点干,你去看看新种上的黑色曼陀罗要不要再浇点水……”
秦乐菱:“……”
潇湘谷是典型的盆地气候好不好,全年温暖湿润。
于是两天后,秦惜文心疼的看着拉拢着叶子的黑的曼陀罗:“菱儿啊,这怎么回事?”曼陀罗原本就很珍贵,黑色曼陀罗更是花中极品。
秦乐菱道:“我想是因为,水浇多了。”
“看来药物习性这一方面你还不太懂,书阁第二间桌腿旁的那摞书,三天后给为师背一遍。”
what?作为一个心智已经十九岁了的女生,她是理解能力好一点点,加上对医学有那么点小兴趣,学起来快一点点,并不会吃书好吧。而且怎么觉得这两年都没怎么长心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