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啦,丰收的农民在收割粮食……啊不,是收割满地的兔子头。
在刺耳的“唧唧”声中,漠尘把兔子头通通放倒。
余玖提心吊胆的盯着兔子头。
她的手里再也没有种子了,她能指望的全在这里,就在这些兔爷们的脑袋上面。
天天盼着望着的药材终于可以拿来制药了,可事到临头她真的有些怕。
望着堆满后院,还不断蠕动的兔子头,余玖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制药……怎么制啊!
摔!
切个药就跟屠杀似的,它们就是被从地里拔出来,还是一样会叫。
眼珠子转了转,不自由主的她就把鬼主意打到了慕朝雨的身上。
反正有师父在,有了困难就找师父!
拉了拉师父的衣角,余玖嘟着小嘴。
“师父,这个药材我要怎么切啊。”
看着新收获的这堆“兔爷”慕朝雨也有些无语。
在制药前都要做好准备工作,或是切碎药材,或是碾碎,蒸煮……可是这些会叫唤的药材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可爱的小徒弟还是个孩子,怎么能下得去手切它们。
“就让漠尘帮忙好了。”慕朝雨道。
“好啊好啊,谢谢漠尘。”余玖甜甜的道谢,“也谢谢师父。”
小家伙甜腻腻的声音让人心都快化了,把慕朝雨的一颗心熨烫的妥妥帖帖。
漠尘卷起袖子,“这个好办,你说吧,怎么切?”
余玖回忆着冥府白公送给她的那张药方单子,“就先切块吧。”
先切成块的话,她以后可以再慢慢切成片,或是分别捣碎。
漠尘点头,“好咧。”
话音刚落,就从腰间抽出他的刀来。
“那个……”余玖愣神的功夫漠尘的刀已经下去了。
“唧!”一声巨大的惨叫声响起。
黑呼呼的兔子喷出一股黑水,浇了漠尘一脸。
慕朝雨等人全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