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穆思琼已经打开了门,只是在看到屋外的人影时,那到嘴边的话,蓦然梗住。
只见席景言穿着一件深色风衣,手拿着电话,定定地站在门口,鞋子上还沾染了不少泥土。
“你……怎么会在这里?”穆思琼喃喃开口,还没有完全从这个惊吓中清醒过来。
“给你送药。”席景言挂断电话,面色平静。
“你先进来吧。”穆思琼回过神,随即让开了身子。
席景言沉步,跨进了房间。
只是原本就比较窄小的房间,在装下席景言后,就显得越发拥挤。
席景言扫了一眼房间,四面空荡荡的,唯一的家具就是窗边那张床。
他之前听穆思琼说,知道这边很简陋,但是没有想到会简陋成这个样子。
“那个,房间有点脏。”穆思琼有点局促。
并不是她把房子弄的很脏,而是,这房间本身就不怎么干净。
“坐到床上去。“席景言命令。
这里唯一能坐的,也就只有那张床了。
“啊?”穆思琼眨眨眼,不明。
席景言看了她一眼,直接抓过的她的手,将她拖到了床边,坐下。
“哪只脚?”
“什么?”穆思琼现在的智商还没有跟上来。
席景言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重复:“哪只脚受伤了。”
“右脚。”被席景言这么看着,穆思琼有点紧张。
得到反馈,席景言随即抬起了她的右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因为刚刚洗完澡,穆思琼穿着宽松的睡裤,席景言毫不费劲的就卷起了她的裤脚。
在小腿上,贴着一长条纱布,几乎是从膝盖到了脚踝。
席景言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这么长的伤口,这个女人居然还说没什么大碍。
“它就是看上去长了点,伤口并没有很深。”注意到他神色的转变,穆思琼立马解释。
“今天的药换了吗?”
“还没。”她是想等着洗完澡再换的。
听完她的话,席景言随即小心翼翼的撕开的纱布上的胶带,动作小心轻缓的让穆思琼心中一颤。
只觉得他的手指都带上了魔力,每一处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不由的传过一阵酥麻。
痒的厉害,穆思琼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来。
“别动!”却随即得到了席景言的一声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