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醉把方莹给打了。在在外公家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医药费什么的他可以负责。他这个人真的是太能演了,她又给骗了,气的跺脚。唐北坐在办公桌前,外面轻微的动静让他皱起眉头。霍苏白也看了一眼,示意他悄悄个过去。唐北开门,伸手擒拿动作一气呵成,看到是微凉要抓住她脖子的时候,生生给止住,惊讶:“小夫人?”微凉冷脸,“没想到我会来吧?”话是说给霍苏白听的,唐北觉得自己要流冷汗了,想想,也没说霍先生什么特别隐私的事儿啊。霍苏白望过来,眼睛里都笑,“你怎么过来了?”呀,这个小东西现在越来越能给她惊喜了。“唐北,你能一会儿再进来吗?我有电话跟他单独说。”霍苏白朝他摆摆手,可以不用回来了,起了身,走向她。微凉怒瞪他:“你那天为什么要打方莹?”“她勾引我。”“我的意思是说,你明明没喝醉,为什么要欺骗我,我不要信你。”“谁欺负你,我就给你欺负回来,我是你丈夫,如果有人欺负了你,我要视而不见,那你要找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处?我的女人,不需要活的那么委屈,你欺负不回来的,我出手。”微凉一下子就觉得气消了,这个霍苏白简直太厉害了,他总是这样,三言两语的就让她没了脾气,她蹙眉,有点气恼,气自己。霍苏白很会揣测别人的心里,像微凉这样的小女孩,心思全在脸上。轻轻揽他进怀里,继续解释:“我那天假装喝醉打女人是不对,可是我一个大男人正常情况下,怎么能动手呢,她主动进去的……”“亲你了?”“没有。”“那她……”程橙说过方莹脱光了衣服,“你看她了?”“除了你,我不想看别人,也只有你能让我硬。”她脸红,他含住她的耳朵,“你怎么来这儿了?”耳朵痒痒的,微凉躲,“妈说,咱们不能老分开。”一听就是瞎话,他妈打过电话,还嘱咐他工作不要太忙,不要总是跟微凉分开。“实话,为什么过来?”“不为什么,我不能来吗?”躲开他,走向他的办公桌,一沓一沓的文件等他在签。她坐下,想转移注意力,可心下还是跳的厉害。霍苏白也跟过来,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挣扎,他也不放,“微凉,你来,我真的好高兴,也激动。”微凉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因为她。霍苏白展现他的情绪的时候,她习惯沉默,因为不能像他这样去表达,可又不能让他一个人一直说。“苏苏说你失眠,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睡的挺好的,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超级想来,就来了。”微凉还是避重就轻了一些,毕竟关于苏苏不小心说的那些,现在她没最好知道的准备。因为怕知道了,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也不确定,他是否介意她知道了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苏苏这个大嘴巴。”他的声音,还是愉悦的。“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时候,你就能睡着?”她好奇这个,回头望他,想知道答案。他深邃的眸,非常专注的望着她,温柔无害。“因为你善良温暖,你在身边,我的心特别平静。”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有种被珍视的感觉,微凉垂眸,脸红。“你找人查我,可查的真仔细。”“不……”他从未找人查过她。他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只是她从未回头看到过他罢了。霍苏白觉得那几年为她做的,他现在感觉有了一点点的回馈。是的,微凉给他的回馈。只是一点点,他就觉得满足了。今晚,微凉能够轻易感觉到霍苏白的愉悦,那种显而易见的愉悦。这样子的拥抱,让她想起在B市,他也是这样抱过她,她窝在他的怀里,他却没什么觉得不妥的在开会。他说,他娶了个娇气的太太。现在才懂,那时候说她是他的太太,不过是不想让人看轻了她。在这个开放的时代,男女婚前在一起的比比皆是,像他这样优秀的男子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知己红颜,深夜他抱着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妥,如果他当初说她是他女朋友,大家看她的眼神或许是暧昧跟调笑,而不会由衷的说恭喜。成熟的男人,思虑好周全,这样的用心,让她无法再忽视。静静看着他,穿着她今早给他找的白衬衣,没系领带,他好像并不喜欢系领带,她记在心里,淡笑,其实即使他每天这样穿也不觉得单调,反而让人觉得清逸的赏心悦目。“对为夫的长相,满意?”“当然。”他笑,捧她的脸,“我也非常满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谁送你过来的?”“我自己。”低头,来的路上有一段,她路上一辆车都没遇到,心惊肉跳的。“你自己?”某人的情绪不稳,好气氛有点变味。“不要生气嘛,我先找的彭昀,我问彭昀在忙什么,他说人没在南远市,我就心一横就自己来了,怎么样,我勇敢不?”讨好他,真的怕他气。“傅微凉你……”他是有些气,气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可她大晚上的,从西郊,至少要开将近两个小时,她又是一个女孩子,都是因为他,他这样又高兴,又为她担心。“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会变老变丑。”她碎碎念,像个小女孩,她开始慢慢的在他面前表现她自己,不像刚认识,太拘谨,生疏的像个局外人。哪里真的舍得跟她生气呢?越发喜欢的不得了,她也越来越知道跟她怎么相处,拿捏他的情绪了。“霍教授,您还有一大堆文件要签呢,快点,我陪你。”主动翻阅文件,能签字都都签了字。他查阅了邮件,忙活完都要小一点了,微凉在他的怀里,迷迷瞪瞪的睡了一觉。“还不睡吗?”她困了。“马上。”他将最后的邮件回复完,才抱起她到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你没带睡衣,穿件衬衣。”“嗯。”她应,忍着困意,在等霍苏白去洗澡的。可他在盯着,一直不走,她有点尴尬,心想,都是自己老公了,换件衣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