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姑喊着:“奴婢冤枉啊!”
赵公公走上前呵斥道:“哼,你带出来的宫女对主子不忠心,是不是你的错?”
赵姑姑是赵公公远房亲戚,在宫中平日里面也相互照应下,所以在赵姑姑受刑后,他立马提醒道。
赵姑姑这才明白过来,转头对着宫女道:“好你一个李彤儿,平日里我是这般教导你吗?”
宫女哭哭啼啼道:“姑姑,奴婢真的是被逼无奈……”
“闭嘴!”赵姑姑大喊道:“平日里,你就胡言乱语最喜欢造谣生事,要不是惠妃娘娘看你稍微有些机灵带在身边。你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吗?我千叮咛万嘱咐你,可千万要把你恶习改正过来,现在还连累我!”
赵姑姑受刑并不是特别严重,她跟赵公公心思何等细腻玲珑,她靠这宫女最接近,她立马冲过去,拔起头上发簪刺着李彤儿的身体。
“你这个丫头,今日我非要好好教导你!”一下又一下次刺在宫女身上,引来宫女的哭喊求救声。
太后立马出声制止,“来人!给哀家按住这个奴才!”
“谁敢动一下!”圣上的充满威信的声音震慑住要动身的禁卫军。
圣上有意让这个宫女死去,保住珍昭仪!
就这样宫女在赵姑姑一下又一下的狠刺下死去了!身上的伤口流了一地的鲜血,赵公公脱下外衫铺在地上,替圣上挡住了流下来的鲜血。
赵姑姑刺到累了,瘫坐在地上!
太后气的颤抖,指着赵姑姑道:“好你一个奴才!赶在坤宁宫动用私刑,哀家看你不要命了!来人掌嘴!”
赵姑姑看着太后身边的姑姑拿着钉短板走出来,她吓得不清,这个板子打在脸上,整个脸蛋都会血肉模糊。
圣上声音森冷很:“母后,你还要想要死多少人吗?压下去先关着吧。”
圣上连一个奴才也要保?
“圣上这是后宫之事!在圣上的眼中哀家是无从管辖后宫吗?”太后真的动怒了。
圣上回眸看着太后,他叹息一声道:“母后,此事可大可小,如今真正推淑妃的人都死,您还计较什么吗?您不是一项奉行家和万事兴吗?后宫不合母后也不愿看到吧。”
太后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圣上说话间,御医提着药箱急忙忙赶到了!
御医对着圣上、太后、皇后等人行礼后,急忙的蹲在简鈊身边,道“微臣多有得罪了。”
御医探了脉搏,脸色有些难看,从药箱拿出银针在简鈊头顶的穴道刺了进去,又封住其他的穴道避免毒素流向全身。
圣上问道:“古爱卿,珍昭仪如何?”
古御医面露难色,早在宫中打混多年,他一看就明白此时的局面,一时间不好开口,圣上冷哼道:“怎么朕说话,还不够分量吗?”
古御医跪了下来磕头:“微臣不敢。”他沉声道:“珍昭仪是中毒之像。”古御医并没有说明是什么毒。
圣上也没有问到底,算是给皇后一个脸面。
古御医话音刚刚落下来,圣上的犀利的目光投向站在太后一旁的皇后,让皇后不由的心惊胆战,她握了握手,狡辩的话才没有愚蠢的说出来。
圣上再次抱起珍昭仪,“摆驾回养心殿!”
圣上要带珍昭仪回养心殿?也就是他要每时每刻都要对着那个贱人吗?
弄巧成拙!太后在圣上走着不久后,太后埋怨的瞪着皇后一眼,“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