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这样,惠妃的发簪动不了手,转眸看向简鈊。
她的面前的宫女不知道何时已经死去了。
简鈊身后一颗茂密的榕树隐去一道修长的身影。
皇后看着简鈊面前的宫女,倒了下来,她神情很不悦!
淑妃的哀嚎声这时候才有人注意,皇后冷冷道,“来人请御医,其他人押去坤宁宫!”
淑妃的下身流出鲜血,“本宫的孩子,本宫的孩子!!”
坤宁宫内,惠妃和简鈊跪在冰冷大理石上,光滑的平面上倒映出来简鈊和惠妃的容颜。
宫女被打着遍体鳞伤,“好大胆子的奴才!伤害皇子你该当何罪?”皇后的威严呵斥回荡在坤宁宫的大殿上。
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是被人逼迫着。”
皇后沉声怒喝道:“闭嘴!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奴才,何人能够逼迫你做事?”
宫女哭哭啼啼,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着血,她抬起被打肿的脸,眼睛怯怯看着惠妃和简鈊。
惠妃立马吼道:“贱婢!有些……”
“闭嘴!这是坤宁宫,何时轮得到你说话!”
惠妃不甘愿的闭上嘴,宫女指着惠妃和简鈊,“是惠妃娘娘和珍昭仪指使奴婢的!”
皇后冷厉的双眸看向她们道:“你要知道诬陷贵妃和昭仪,你可知该当何罪吗?”
宫女爬着上前道:“皇后娘娘,奴婢不怕死,奴婢求您定要救出奴婢的家母,家父。”
皇后板着脸,听着宫女指着简鈊道:“珍昭仪她抓走了奴婢的家母和家父,跟惠妃一同逼迫奴婢等人为她办事,要不是皇后娘娘赶到,奴婢恐怕早已经死去了。”
宫女哭哭啼啼道:“奴婢死不足惜,还望皇后娘娘庇佑奴婢一家人,他们是无辜着!“
惠妃脸色变得极度难看,简鈊也是咬着唇瓣,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来得如此快,她是疏忽了什么?
她的行事一向小心得很,怎么会发生这样事情?
她的眼神在皇后娘娘还有淑仪嫔妃面前看来看去,设计着一切这两个人定是脱离不了干系,可……她觉得这件事情参与人定不少。
这件事情,最冤枉最怨恨的人是,躺在长信宫内哭泣的淑妃!
她要害珍昭仪没有想到把自己搭了进来,而且设计这一切人是德妃,可如今她还能置身事外!
很好!很好!
淑妃躺在床榻上,脸色阴沉可以滴出水来,严御医的面色也有写难看,话卡在喉咙上。
淑妃娘娘原本胎儿并就不稳,虽然三个月过后,她的胎儿就比平常人更加脆弱。
淑妃解开红绳,冷声替严御医道:“没了是吗?”
严御医还未开口说话,淑妃又说道:“圣上来了知道怎么说吗?”
严御医见淑妃没有怪罪的意思,他称道:“老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