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上来就亲?佣人有些为难,委婉道,“乔小姐,您住隔壁那间行吗?隔壁的采光也很好呢。”乔依依在客房里晃了一圈,看见了桌上一支明显用了一半的防晒霜。这种东西,肯定是女人留下的。乔依依一脸好奇,问道,“之前这里住了谁呀?这防晒霜应该是之前的客人留下来的吧?”“……是。”佣人点点头,多余的信息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乔依依也不勉强,笑道,“那我就住这间吧,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再把多余的垃圾全都收走丢掉,谢谢。”说完,她手一松,防晒霜“咚”一声被丢进了垃圾桶。佣人更为难了,劝道,“乔小姐,没有司爷的吩咐,我们不能擅作主张,还是麻烦您住隔壁吧,反正客房的装修风格都一样,换一间也大差不差。”接连被拒绝两次,乔依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可她面上不显,依旧挂着温婉可人的笑意,姿态间却流露出隐隐的强势,“如果我非要住这里呢?”“那我只好去请示一下司爷。”说曹操曹操到,司御寒刚好过来了。在看见乔依依出现在沈倾曾住过大半个月的客房里时,司御寒皱了一下眉头,吩咐道,“让她去一楼,二楼不准进。”说完,司御寒回自己的主卧里换了身衣服,紧接着就出门了。引擎声响起,黑色的豪车绝尘而去。乔依依被赶到了一楼。半山庄园很大,一楼除了有客房以外,还有其他的娱乐室,私人影厅等。地下一层还有健身房,以及佣人住的保姆室等等。最重要的是,司御寒那句话不仅仅是让她住在一楼,更有不准她踏进楼上的意思。因为楼上是他的私人空间。这个私人空间里,他可以接纳另一个女人,却独独把她隔绝在外。乔依依有些委屈。但很快她自己就想通了。能跟着司御寒从神都来到凉州城,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不是吗?总会有机会的。慢慢来。她不仅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乔依依再次扬起笑脸,甚至对着刚刚的佣人道歉,最后提出要在庄园里转一转,熟悉一下情况。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没有发生过。佣人也客客气气道,“需要我带您熟悉一下,还是您自己转?”“我自己逛就行。”乔依依随便选了个方向就慢悠悠逛着。半山庄园真的占据了半座山,面积非常大,沿路栽种了不少奇花异树,很有格调,也很壕。逛到一半时,乔依依眼尖的发现前面的草皮上有一只小狗正在追着球玩。正是她原本想摸,却被吓了一跳的那只狗。听佣人说,这狗是司御寒养的。乔依依有些不信。司御寒那么洁癖的一个人,会养这样一只狗?可还没等她多想,那彩色的球咕噜噜滚到了她脚边。“汪,汪——”小白叫了两声,很想要球,但又不敢上前。兴许是动物能直观的感觉到人类的情绪以及恶意,所以即便乔依依是跟着司御寒这个主人一起来的,小白也不肯亲近她。乔依依无声地笑了。她捡起地上的球,在小白汪汪的叫声中,歪了歪脑袋,毫不掩饰眸中的恶意:“竟然被你看穿了呢。”“小臭狗。”……自从回到凉州城后,沈倾几乎一天到晚都泡在医馆里,先是医治了两个重症的病人,之后就一直在药材库里折腾。神医堂的八个老中医在看见沈倾回来后全都喜出望外。只要沈倾在,他们看诊的时候也就能放开手脚,遇到他们无法解决的病人,也有沈倾出手,不用担心砸了自家的招牌。这段时间,尤其在悬壶一馆被人一把火烧了后,来神医堂看病的人比以前多多了。就在他们忙碌之时,神医堂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豪车。豪车的车牌独一无二,车型更是顶级限量款。八个老中医同时看了过去。车门打开,司御寒长腿一迈走了下来,径直踏进了神医堂,目光环视一圈,没有看见沈倾的身影。八个老中医对视一眼,问道,“这位先生,您……”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御寒打断,“我找沈倾,她在哪儿?”老中医们不敢说。眼前这男人气场强大,尤其是那凌厉的目光扫来时,带着十足的威慑,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万一是来找麻烦的呢?八个老中医正准备通风报信,让沈倾先跑路。结果沈倾拿着单子从药材库里出来了,一边低头记着药材,一边道,“我列了个单子,小吴,你去药材市场买一些回来,我急用。”沈倾说完,半天没听见助手小吴的回应。于是纳闷地抬头。然后就看见医馆中间那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沈倾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会看见司御寒!他不是回神都了吗?走之前可还说要两个月后才能回凉州城呢。从过完年到现在,半个月都没有吧?沈倾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司御寒迈开大步朝着她走来,然后不容分说地拉着她进了药材库。药材库的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黑暗的空间里,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欺身逼近,将沈倾抵在墙上,那强势又霸道的吻随之落了下来,堵住了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唔……”沈倾惊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司御寒上来就亲!偏偏这吻带着缠棉缱绻的味道,攻城略地,步步紧逼,如同疾风骤雨不容抗拒。下一秒,药材库的门被人拍得砰砰响!八个老中医急切的声音传来。刚刚被沈倾点到名字的医馆助手小吴,更是一边砸门一边大喊,“老板,老板你没事吧?等着,我们这就救你出来!”“……”沈倾还真怕他们把门给砸开了。要是让他们见到这一幕,那才叫真的社死!沈倾气急,咬了司御寒一口,趁机将他推开,才有空大声回道,“没事,这是我朋友,你们干活去吧。”砸门声终于消停了。沈倾刚松一口气,就感觉肩上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腰间一紧。男人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刻意咬重了音节,似笑非笑。“朋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