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疼。”他捏着她下巴。
“要是真想摸,帮我揉揉其他地方,缓解一下嗯?”
“…………裴北深!!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人!!”
裴北深薄唇轻勾,尾巴要翘上天了。
“伤口快撕裂了,你哄哄我,不然我要疼一晚上。”
他就知道黎清初吃这一套。
屡试不爽,百试百胜。
“受伤了更不能剧烈运动。”
黎清初声音顿顿的。
裴北深颔首:“我不动,你动。”
他又把她的手往伤口带。
那痂很薄很细,触感刺痛,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似的。
“……五分钟。”
他在她耳廓舔了舔:“这么瞧不起你老公?”
“十分钟……?”她小心翼翼。
裴北深没说话。
黎清初继续讨价还价:“半个小时……?”
裴北深还是没说话。
黎清初翻了个身,不去看他:“那算了。”
“我疼——”
“那你继续疼吧。”
蓦然听见她又低又软地骂。
“伤口开裂了还精|虫|上|脑,……活该!”
她越骂,气泡音就越重,控诉的意味十分明显:
“有伤口还泡澡……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让它开裂的。”
……完了,忘记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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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一个童话故事:
大灰狼为了抓到森林里最乖最圆的小白兔,忍辱负重披着兔子皮,天天陪小兔子吃草,最后变成一只丧权辱狼的草食动物。
裴北深:我没有,我不是,我要吃肉的,只吃兔子肉!
饲养员七月缓缓:没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