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军车上。
薄璟眯着眸子,看着缩在角落醉醺醺的小女人。
他拿了最烈最辣的醒酒药喂给她。
云及月被激得一下子清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就看见……
“薄璟,你不是死了吗?”
薄璟:“……”
鬼知道他的小太太又做了什么梦。
他唇冰冷讽刺地勾着:“我没死,你是不是很生气?”
云及月又揉了一下眼睛。
然后讪讪地笑起来:“不气啊,反正你会比我先死的。”
她这么年轻,还要多活几年。
薄璟这种到处沾花惹草的,迟早纵-欲过度,英年早逝。
薄璟懒得跟酒劲儿还没过的女人生气。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不准去酒吧?”
还穿得这么露。
幸亏拉上一个清醒的黎清初。
否则……又不知道得被谁占便宜了去。
云及月翻了个白眼:“叔啊,都是成年人,喝个酒怎么了?”
她语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冲。
“叔?”
薄璟重复着这个字。
然后直接低头,唇附在云及月的唇上。
手直接伸进了云及月的裙摆……
云及月浑身僵硬,被他粗粝指腹抚过的肌肤开始淡淡战栗。
靠靠靠靠靠!
薄璟要特么干什么!
在她万分惊悚的时候,薄璟却停下了。
低低地笑起来:“哪个叔叔会对侄女做这种事?”
云及月:“……滚!”
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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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北深的私人邮箱只有心腹下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