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十分冷静:“清初小姐,我会从京高后门绕进去,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
“这些人百分之八十是程家找来起哄的,剩下的人鱼龙混杂。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黎清初将车窗的遮帘拉了下来,“知道了。”
这群人蹦跶得越欢,等她下午整理出证据来,就越打脸。
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别人的手笔。
黎清初低头看着校服袖口发呆。
五分钟后,柯尼塞格稳稳地停在了京高专用的地下停车场。
之前游-行的人大声喧闹,甚至建立起“人墙”不让他们走。
贺叔全部无视。
这群人毕竟只是花钱请来的群演,最后还是惜命,灰溜溜地走了,只敢干嚎几嗓子。
黎清初到了教室,那些学生对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黎清初课桌上那腐蚀掉的坑洼还在。
大家对那瓶硫酸的威力都有些发憷,更觉得程欣欣倒打一耙的行为,简直是恶毒到了极致。
封闻半梦半醒地靠着椅背,掀开眼皮看她:“你知不知道,那个女的现在差不多疯了,直播的时候还主动挑开伤口给别人看。”
黎清初想起昨晚听到的对话。
关二十年,引以为傲的一张脸又被毁了……难怪要疯。
黎清初啧了声:“然后呢?”
“现在都在说你买通了法院,跟总统阁下是私交。”
封闻又闭上眼睛,比女人还翘的睫毛扇了扇:“你未婚夫一点动静都没有。”
九点十分,程欣欣传了诊单,说她整张脸都被硫酸烧烂了。
十二点半,程欣欣发了法院的传单,说掌握了黎清初与法官勾结的证据。
……
京高每个周四下午,都是自由俱乐部时间,没有任何课程。
黎清初跟封闻道完别,便准备离开学校。
在校门口,却被被一个看上去乖巧的校服女学生拦下了。